第(1/3)页 。 而此时,地牢出口处,狱卒打开铁索开了门,随之,一个长长的人影印照在地面。) 白筝听见铁锁打开的声音,以为是秦柯来了,忙转身想跑,“秦柯!救……” 季审言此刻离白筝只有一两步的距离,一把捞过她的腰,快速地将她压在墙壁上,捂住嘴巴,“筝儿,你又何必躲避,成为我的女人,是迟早的事情。才” “呜呜……呜……呜……”白筝抵在墙壁上的背一阵酥疼,连后脑勺也不能幸免,一时只觉天旋地转,脑内晃荡,只余一双眼睛泪光粼粼,却完全没有服软的意思,对季审言怒目而视。 白筝此刻的样子落在季审言眼中,却是异常地娇弱、楚楚可怜。 她的面容和无助挣扎,就像无形的滑丝,一根根地挠着季审言的五脏六腑,让他有些窃喜,又想倾尽自己的疼爱,全部给与面前的女子。 “筝儿……”季审言低下头,半闭着眼睛,缓缓地凑近白筝的脖颈摹。 白筝只觉一股恶心在内心翻涌,就像被人强制掰开嘴,要往里灌粪一样。白筝一边瞟眼望向牢房的门口,期待尽快有人进来,一边尽可能地躲避季审言的嘴。 “季审言,你让我好找。”不急不躁的一道男声突然传来。 季审言的身体却是一抖,心跳也停了半拍,蓦地停下动作。 但是,他只放开了白筝的嘴,却没放开她的身,依然将她控制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 今天,也该是时候彼此说说清楚了。 “阿玺。”白筝听到声音,忙望过去,在看到他后,莫名心安,身体也不由得放松了。 景玺却并没有回应白筝,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是盯着季审言的脸。 季审言看了一眼白筝期待的眼神,又扫了一眼被被铁索铁链锁得牢牢的牢门。 “阿玺,找我何事?”季审言恢复了温润的笑容,偏头看着牢房外头负手而立,神情淡淡的、一身青衣的景玺。 景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而严肃,“季审言,裴陶的事情,是你告诉裴叔的?” 季审言一听是这件事,脸上的笑容更浓,“啊,你说的这件事。是我告诉裴叔真相的。怎么了?我不过是不想筝儿蒙冤,呆在这了无人气的地牢里受苦而已。顺便,也为死去的秦媒婆讨讨公道。这,难道不好吗?” 说完,季审言宠溺地看了白筝一眼,抬手摸了一下白筝的脸颊,白筝由于一直望着景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想起要反抗的时候,季审言的手早已远远拿开。 季审言偏过头,重新去看景玺的神色。 景玺快速地扫了白筝一眼。他的眼睛微微眯着,薄唇紧闭,似在隐忍,又似无动于衷。 看景玺没有说话的意思,季审言再次开口,“阿玺,如若没有别的事情,你就先回吧。我想和我的筝儿单独呆一会儿。” 景玺像是听到一个滑稽的笑话,右嘴角上钩,笑得嘲讽,“季审言,十年隐忍,为了一个女人,毁于一旦,是否觉得可惜?” “没关系,接下来的几十年,有筝儿陪着我就够了。筝儿,你说是不是?”季审言的手,重新勾上白筝的腰,手臂骤然一收,就将白筝带进了自己怀里。 “无、耻小人!季审言,你放开我!放开!”白筝向后弓着身子,让自己的大部分身体远离季审言。 无奈,她纤弱的身体哪里是一个男人的对手,根本是在做无用功。 停了挣扎,白筝求助般地看着景玺,景玺恍若未见,望着竹篮边的那盘点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白筝有些灰心,更碍于自尊和颜面,没有把求救的话说出口。 看见这种情况,季审言满意地笑了。 他将怀里的白筝拎起,往一边的稻草堆上猛地一扔。 扔完后,他得意地望向景玺。那样子,像是在展示一件战利品,笑着的模样狰狞而可怖。 白筝没料到季审言会这样,落到稻草堆上后身体由于重心不稳,往一边滚去,额头竟撞在了墙壁上。 “噗!”还没来得及顾及额头上的痛,白筝只觉急火攻心,一阵滚烫流窜到四肢百骸,毫无防备地喷出一口鲜血。 “筝儿!”季审言显然对这个后果始料未及,忙奔过去扶住白筝,将她搂进怀里。 “滚开!” 一声暴喝在耳边炸来,季审言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道青色人影掀翻,怀里的白筝也被抢了走。 “景玺!别碰我的筝儿!”见景玺抱着白筝已经走出牢门,季审言才猛然发现,牢前的几根木柱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碎成一堆木屑散在地面。 心里莫名一抖,季审言还是快速起身,追了上去。 白筝此时浑身无力 tang,额头上也起了薄汗,嘴角的血印在雪肤上,有些触目惊心。 景玺心口一紧,忙蹲下身子,将白筝抱在腿上,快速地检查了一遍,一股不好的预感直击他的大脑。 “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景玺双目猩红地望着季审言,凝脂的皮肤上,已然染上急躁的红。 “我…我其实并没用多大力气……”季审言见白筝那样,一时慌了神,答非所问。他急忙俯下身去,想要去擦白筝嘴角的血。 “滚开!我再问你一次,你给她吃了什么?!”景玺一掌拂掉季审言的手,直接将他掀翻在地,然后抱着白筝猛地后退几步,稳稳地落在离季审言十步开外的地方。 “……点心,可那点心是补身体用的。难道药性太重,筝儿承受不住?”季审言迅速地爬起身来,想要再次靠近景玺和白筝。 窝在景玺怀中的白筝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脑袋上的疼痛反而让她前所未有的清醒,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