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没了双手,又能做些什么呢?6000+-《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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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则,如果这个妇人有心杀她,她再怎么害怕也是于事无补。如果无心杀她,她叫嚷两句至少可以拖延点时间,说不定就寻出个逃命的契机来。

    “为什么?你害怕了?”段清尘眼睛里终于闪出一星半点的光泽,兴味十足的样子。

    白筝看了那两具白骨一眼,吞了吞口水,并没有正面作答。

    “七皇子当时的年纪可是比你还小,却没有半点惧色,一直挺着胸膛。如今你这般年纪却无他的半点骨气。”顿了一顿,段清尘下结论般的叹了一句,“皇上养出来的儿子,果真是不一般的。”

    白筝咂舌,深知自己和面前这个已经魔障的妇人完全没在一个频道,只得暗暗叫苦不迭。

    段清尘却意外地回转身,将手中的烛台放在两具白骨中间,“这烛台就留于你了。只是这地面有些许干、草,你左右仔细些,别让它燃起来才好。”

    白筝低头去看,尼玛,这地上哪是些许干、草!明明就是许多许多干、草!

    那烛台要是一倒,不消半刻,她连着那两具白骨,恐怕都要成为一堆黑灰了!

    “对了,如果你运气再好些一些,再过一两日,那朝堂上尊贵无比的太子,也会来陪你的。到时,你就不寂寞了。但也惟愿,你能撑到那个时候。”段清尘走了两步,回过身又加了这么一句。

    白筝几番言语挣扎,想要撼动一下妇人的善心,却不料妇人再不理她,出去后又将石门关上了。

    洞内彻底安静下来,徒留两具白骨四只黑洞洞的眼眶子一直盯着她。

    心力交瘁的白筝,身子陡然瘫软下来,一股越来越深的恐惧随着她自己的想象,将她包裹的越来越紧,脊梁骨也越来越凉!

    由于洞内并不透风、更是十分闷热,白筝看那烛火一闪一闪,最后竟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了。

    好累,好闷。

    不知,外面天亮了没有?

    不知,她还能不能看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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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属下该死!可属下实在不知,王妃娘娘她……”梅歌跪在地上,由于害怕身体竟有些发抖。

    景玺立在大厅中央,并不理会梅歌,看着厅中跪着的一众人,面如寒霜,目光如炬。

    “如果三个时辰之后依然找不到人,你们所有的人,全都……陪葬。”景玺的声音说得很轻,却字字透着寒意,有胆小的丫鬟当即打了一个哆嗦,身子一时跪不稳,差点瘫软在地。

    “三哥哥,你不要着急,白姑娘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江素绡听闻白筝失踪的消息,立马赶来了景玺住的院子。刚进门,便听到景玺撂下的这一句狠话。

    梅歌听见声音,皱了一会眉头,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

    “这儿没你的事,回去歇着吧。”景玺的语气,已经是不耐烦。

    但江素绡是谁,她是太尉的女儿,又承蒙皇上亲自指婚。这还不算,她一路过来,竟是得太子亲自护送。

    比起一般的人,她的面子可是都要厚上几分。再加上她自身的外貌条件,让她与生俱来便有种优越感。

    虽然她是一个察言观色的个中好手,但一想到自己的条件,便觉得在景玺面前,她与旁人便是不同的。况且,如今趁着大家都在,她也该在王府里亮一亮自己的身份了。

    所以她又加了一句,“皇上将我指给你,你我便是夫妻。遇到事情,自然我要与你一力承担。我是不会走的。”

    一句话虽然说得漂亮好听,语气又甚是温柔,但独独忘记了,她并不了解景玺的脾性,所以这一句,便是将将撞在了枪口上。

    “滚。”景玺的声音仍然轻,可大厅之中却极静。所以就算是跪得最远的丫鬟,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生平之中,江素绡哪里听过这个字,何况

    这个字是从景玺的口中说出来。

    要知道,太子景宣位居高位,还要宠她三分。景玺一个不受宠的王爷,居然这么大的脾性!

    她哪里受得了!转身就往门外跑!

    这时候,有些体弱的太子,恰好随着江素绡的背影追到这里来,只刚到门口,便见江素绡掩面冲了出来,所以当即拦住了她。

    “大哥哥,你带我回京吧。”江素绡扑在太子景宣怀里,由于有些用力,竟将不胜撞力的景宣顶得倒退了两步。

    “怎么了,绡绡?”景宣赶紧稳住身形,眼露关切。

    “三哥哥他……竟让我……让我……滚。”一句话说完,江素绡的眼泪扑扑簌簌地落了一大筐,将太子景宣的肩头都快打湿了。

    太子闻言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忙打眼去看景玺,只见他一脸寒霜,看也不看他一眼!

    景宣轻轻地拍了拍江素绡的背,终归是觉得在别人的府中抱着别人未来的妃子有些不妥,于是将江素绡挪开了。

    江素绡满脸委屈、一脸震惊,“大哥哥,连你也不……”

    “我去问问三弟,你不要急。”景宣安将江素绡安抚了一番,这才进了屋中朝景玺走去。

    江素绡觉得颜面尽失,只站在门外,由两个侍女搀扶着落泪。

    “皇兄,臣弟实在是有些要紧事要忙,所以对你多有怠慢,还请皇兄见谅。”景玺一脸疲态,先行开了口。

    景宣望了一眼厅中跪着的一干人等,又望了一眼门外仍在啜泣的江素绡,突然间对景玺的焦灼生出一种体会,便叹了口气,“左右你这屋中的人是留不得了。否则往后江小姐的颜面和威仪怕是没有了。给皇兄一个薄面,都赶走吧。”

    望了一眼景玺毫无波澜的神色,景宣才带了些安抚的语气,“你安心找你的心上人。眼下我并不着急回京都,若你信得过我,这府中的一切大小事宜和增派人手问题,都有我稳妥地给你处理好。”

    景玺眼波流转,只片刻便答,“如此,便有劳皇兄了。”

    梅歌一听这话不对,这跪着的人中,不也包括她一个么?!

    但这眼下她并不清楚太子的真正用意,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随着众人一起往外走。

    梅歌暗叹,这往后想要在王府里自由出入,怕是有些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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