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逆一身绯红色的官府,跟个局外人一样,听着他们争论不休,若是细看便会发现,他眼底隐着细碎的笑纹。 “谢爱卿,你如何看待此事?”突然,陛下点到他的名字。 他一本正经,走上前来,拱手说道:“启禀陛下,诸位大人争论的无非两点,一是,裴世子之错,不足以休夫,二是我大魏从未有女子休夫的先例。” 顾文鹤与顾南山当即向他投来眼神。 他说着微顿,“依微臣之见,只要顾姑娘有足够的理由,便是开创一个先例又何妨?” “首辅大人所言甚是有理。”顾家父子眼神带着感激,心道,首辅大人可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 …… 下了早朝,顾家父子第一时间,直奔顾家。 见裴洛白还跪在顾家大门口,顾南山脸色一沉,上前就要教训他一番,却被自己的老父亲拉住,顾文鹤冷哼一声,“你若是把他打残了,他岂不是正好可以赖上枝枝。” 顾南枝从他们嘴里得知朝堂上的事,她知道休夫不易,若裴洛白只是个白丁,这件事就好办了,可他身后站着一众权贵。 今日,她那封休书,不过投石问路罢了,先试探一下众人的反应。 果然一片反对之声,诸位朝臣与权贵更甚。 谢逆的反应,倒是在她的意料之中,毕竟她若是能成功休夫,他心尖上的那位女子,再休夫可就容易的多了。 “枝枝,你不要灰心,只要能拿出裴洛白足够多的罪证,休夫并非难事。”顾南山不愧是刑部之人,一语之中要害。 顾南枝深知这一点,所以她一直在等一个机会,而那个机会马上就要来了。 下午的时候,谢逆突然叫霍岑给她送来一个人。 一个白发苍苍,满脸伤疤的婆子。 将人送来,霍岑便离开了。 顾南枝诧异得很,“你是何人?” …… 裴洛白强忍着心头的怨恨,跪了一天。 翌日,傍晚时分,侯府的管家来的突然,他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在裴洛白面前,嘴里大喊着,“世子,你快回去吧!就在刚才老夫人突然去了。” “什么?”他惊得眼前一黑,“祖母,不过偶感风寒,怎么会这样?” 顾家大门紧闭。 他冲上去用力拍打着门,“枝枝,祖母没了,事到如今我已不奢求你原谅我,我只求你跟我回去送祖母最后一程,你我之间的事与祖母无关,她到底疼了你这么多年。” “枝枝,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这休书我受了!我只求你,同我回去送送祖母。”他心头闪过一丝窃喜,祖母虽然去的突然,但不失为一个好时机,孝字当前,顾南枝不敢不回去。 只要她一回去,他便找人代替他,破了她的身子,把她永远禁锢在侯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