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姑娘,大人还没服药。”霍岑立刻端着药走上来,以前他家大人是不爱喝药,已经够叫人头疼了,如今他家大人是不喝,不是顾姑娘亲手喂的药,叫人从头疼升级到头秃…… “都半日了,大人还没有喝药吗?”顾南枝皱着眉头,接过霍岑递来的药,一本正经看着谢逆道:“大人你这样可不行,不喝药怎么能好呢!” “嗯,你说的对,我现在就喝药了。”谢逆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他乖觉的张开嘴,等着顾南枝投喂。 顾南枝:“……” 她一面喂谢逆喝药,一面扭头看着霍岑说道:“你家大人伤在后背,一动手怕是会扯到伤口,以后由你们喂他服药。” 霍岑:“……” 关键他们喂的大人也不喝呀! 等喝完药之后,谢逆皱起眉头,“苦!” 顾南枝从善如流拿了一颗蜜饯,放进他嘴里,然后扭头嘱咐霍岑,“对了,大人他怕苦,服药之后,记得喂他一颗蜜饯。” 霍岑:“……” 他能说,大人他不是怕苦,只是想吃顾姑娘亲手喂的蜜饯吗? 他敢肯定,顾姑娘就是喂大人毒药,大人也会笑眯眯的吃下去。 “哦!属下晓得了。” 喝完药之后,见她生了离开的念头,谢逆先发制人,“顾姑娘,我这几日身子不便,积压了不少公务,能劳烦姑娘帮个忙吗?” “你来读,我来说,然后再由你代笔如何?”他可真是安排的明明白白。 顾南枝还走得了吗? 答案,自然是不能。 整个下午,她都在谢逆的房中,两个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 用过晚饭后,一阵电闪雷鸣,突然下起雨来。 沐浴后,顾南枝躺在榻上,她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 “轰隆……”倏的,一道惊雷落下。 照亮了顾南枝的脸,她蓦地从榻上坐了起来,她知道她遗漏什么了。 “快来人呀!”她光着脚就下了榻。 “小姐你怎么光着脚,着凉了可如何是好。”霜降推门走了进来,顾南枝一把抓住她,急不可耐道:“你快叫人去查,江临月的尸体可还在乱葬岗。” 她记起来了,江临月左边的耳朵后面,有一个类似梅花的胎记,今日她瞧得清楚,那颗头颅上并无任何胎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