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十五分钟后。 程安妮提着两人的早餐回来了。 给陆禹森带的是一碗白粥。 她小心翼翼地扶他坐起来,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陆禹森靠在床头,不小心扯痛了一下伤口,痛得嘴唇一白,捂住胸口。 “很疼吗?” 她的眉头都跟着皱了起来。 陆禹森低喘着粗气,缓了一会儿,才给了她一抹安心的笑容。“没事儿,男人,这点小伤算什么。” “医生说子弹离你心脏不到2厘米,你还说小伤。”她的鼻子又酸了。 陆禹森轻抚她的脸,宽慰道。“就算射中了心脏,想到你和儿子,我到了鬼门关也能挺过来。” “呸呸呸,什么鬼门关,童言无忌,不许再说这种话。” “好……” 程安妮吸吸鼻子,把酸意压回去。“吃东西吧。” “一碗白粥?就这样?” 这对于一个饥肠辘辘的男人,显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陆禹森一张嫌弃脸。 “你昨天伤口都感染了,不能吃任何刺激的食物,只能喝粥。” “粥不止有白粥一种。” “抱歉,陆先生,以您目前的身体状况,粥就等于白粥。”她一本正经地贫他。 陆禹森挑眉,再挑眉,一副“你故意整我呢”的眼神。 程安妮笑得特纯良。“您肚子不饿了?” “……” 陆禹森别无选择。 刚开始两口还好,再多喝几口,特别涩,本来输液后嘴巴就泛苦,这会儿就更苦了。 他不肯张嘴了,喝了点粥,有了点力气,拔高了几度嗓音。“太难喝了,我不要喝。” “谁让你受伤?英雄救美,不错啊,很英勇嘛。” 她皮笑肉不笑。 就算知道事情不是尤夫人说的那样,但吃醋是肯定的。自己的男人,为了救另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妖艳的美女,受伤了,换做任何女人都不可能说一点不酸。 陆禹森挑眉,似笑非笑地睨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