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即便受了伤,陆禹森这个男人依旧不好惹,也依旧霸道,程安妮没办法,乖乖去浴室提了一桶水。 自我安慰,反正他的身体她也不是没看过没摸过,都“老夫老妻”了,太羞涩反倒显得很矫情。 而且他有劣根性,最喜欢调戏害羞的她。所以她淡定一点,应该就能相安无事。 他身受重伤,可不能在这时候乱来。 把水放在床边。 “来,脱衣服。” 男人听到这话,眉峰一挑,几分得意的邪气。“你若平时有这么主动就好。” “男人都不喜欢太主动的女人。” “哦?所以你平时假装害羞是为了勾引我?” “勾引”这项罪名太重了,程安妮拒不承认。“明明是你强迫我。” “强迫?呵,也不知是谁用腿紧紧缠着我,我稍一抽出,就着急地喊着让我别出去。” 程安妮脸一红,这还没开始呢,就已经给他撩得面红耳赤了,还怎么进行? 说起这事儿,他真的很可恶,每次她快要“来”的时候,他就作势要抽出去,明明自己也难受得紧绷着脸冒汗了,非要逼她求他,然后才肯给。 所以,男人啊,真是爱自虐又狂妄的野兽,在床上霸道得像帝王,非得主宰一切。 “你还洗不洗了?” “洗,当然要洗。” 眼波流转过一抹邪气,他不知道多么渴望她的“服务”。 她扶起他,靠坐在床头,他穿的是一件长袖的病号服,浅灰色的条纹,也难掩尊贵,所以说衣服这东西,谁穿真的很重要。 他那种气质是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再配上那张脸,估计就算是一身乞丐服,都会被他穿出王子的感觉。 他现在左臂没法抬起,程安妮先帮他脱掉了右边的袖子,他左肩缠着一圈厚厚的纱布,很不方便,稍一不留意就可能碰到伤口。 她观察半天,说。“要不我把衣服撕了,再问护士要一套新的。” “撕了?”陆禹森目光灼灼,斜睨她。“这么狂野?” “温柔点。” 他说。 也不想想平时是谁在床上像野兽一样疯狂掠夺,非要把她榨干求饶才肯停。 程安妮哭笑不得,也就贫了一句。“放心,我会对你温柔的。” 医院的病号服,质量就那样,程安妮一撕就撕裂了。 陆禹森“噢”了一声,“你好粗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