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早晨,一睁眼,程安妮第一感觉就是全身像是被坦克反复碾压了无数次,每个细胞都是酸的,疼的,喉咙很干。 眼皮很重,肿得快睁不开,还畏光,只能眯着一条眼缝。 她伸手在床头柜上乱摸了几下,摸到了一杯水,大口灌下。 拉耸着沉甸甸的脑袋,在床头缓了好一会儿才起床。 顶着一个乱糟糟的鸡窝头,游魂一样飘到客厅里。 陆禹森正在看报纸,桌上放着三明治和牛奶。 她拉开椅子坐下,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好累啊……” “头痛死了。” 抱怨了半天,男人不为所动,她皱着眉头,不满地望去。他正低头专注地看报纸,当她不存在。 “你脸怎么了?被抓了,昨晚被打劫了?” “不对,像是指甲抓的,女人?” “哪个女人?” 陆禹森抬眼睨她,似笑非笑。“你说哪个女人?” 按理来说,全世界唯一一个能近他身的女人,就只有……她。 程安妮指着自己。“我?” 错愕! “你说呢?”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里,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然后背过身去,背上几道爪印。“都是你的‘杰作’。” “我哪有这么凶?” “平时没有,但喝醉酒……真令我叹为观止,战斗力十足。把我压在车里狠狠揍了一顿,很厉害,是么?” 眼前晃过几个模糊的画面。 她和同事去吃饭,唱k,都灌她酒,她喝多了。 “我就记得,我去洗手间,然后在门口遇到……简煜。” “你就只记得他?”男人眉宇间浮动着危险的寒意。 “我再想想。不对,接着你就出现了,啊,你没揍他吧?” “没揍。”陆禹森冷笑。“就是把他大卸八块丢进海里喂鲨鱼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