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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不营业！”

    男人头也不抬，不耐烦地冲厉绅吼了一句。

    他马上就要成功了，眼前这老头正要给他转账，这人瞎特么进来晃悠什么！

    “挺有闲情雅致啊？跑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厉绅这句话是对厉老爷子说的，对方正襟危坐，却冲他挤眉弄眼。

    管家站在一旁，神情严肃。

    男人见厉绅没走，反而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气得不行，“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我都说了不营……”

    他猛得站起身扭头去看，对上厉绅那双犀利幽暗的黑眸，吓得浑身一哆嗦。

    “你，你是……”他嘴唇哆嗦着，没敢继续说下去。

    男人一颗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在喉咙处，只觉呼吸困难，腿脚发麻，瘫坐在椅子上。

    直到警察来，搜查了这家餐馆，在不同房间绑了四五个和他一样的大学生，盘问后得知，他们合伙做着坑蒙拐骗的勾当。

    回去的路上，厉老爷子坐在他身侧不停地叹息。

    厉绅偏头去看他，只见老爷眸色幽怨地望着他，无奈地问，“爷爷，您看我干嘛？”

    “你在晋北待了这么多天，都干嘛了？”老爷子声音洪亮，颇有几分质问之意。

    “不是您让我去的吗？”厉绅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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