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有。” “真没有?” 孙若微叹了一口气:“皇孙。” “要不,叫我宝贝吧。”朱瞻墡总觉得,皇孙这个词有点奇怪,明明都是亲密无间的两人了,一叫皇孙瞬间疏远,这怎么培养感情。 “宝贝?干嘛要这么叫!”孙若微可着实搞不明白,他是咋想的。 “这表示我们很亲密啊,表示我是你最珍贵的宝贝。”朱瞻墡笑意盎然,这二十一世纪突然流行起来的称呼,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孙若微也只好说道:“那好吧,宝贝,我想知道,你都经历了什么事情啊,可不可以给我说一遍?” “没问题啦。” 说着,两人就拉着手离开了。 而在不远处,柳雨棠也好像是有意识的眼睛望向了这边,思索着什么。 …… 翌日,眼看着大年快要到了,家家户户也都开始囤积货物,以备过年之需。和现代一样,过年对于大明朝的百姓来说,也比较重要。 不过朱瞻墡却没有闲着,他想在过年前,把那位老人家的案子给了结了,让他能够安稳过年。 北镇抚司诏狱。 纪纲的儿子纪平被关押在其中,朱瞻墡这次去,就是为了让他伏法! 此人交横跋扈,肯定还做过其他的坏事,他和他爹纪纲一样,都是这大明朝的一个大毒瘤。 此时,朱瞻墡来到了牢门前,纪平在看到他后,立马站了起来:“你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快点把我给放了!我告诉你,我爹一定会把你千刀万剐的。” 朱瞻墡冷笑道:“那让你爹尽管来试试,纪平,你难道不知道,你爹数日前被一个人给打了吗?” 纪平呆了,打过他爹的人,满朝文武加起来,也就只有一人,那就是——五皇孙朱瞻墡! 他还是一位少年…… 纪平再次望向了朱瞻墡,突然就想明白了,他莫非就是五皇孙吗? 怪不得,要是平常的锦衣卫听到他是纪纲的儿子,那是断然不敢这样的。 “皇孙,饶命,我错了。”纪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跪倒在了湿冷的地砖上。 “现在才知道是我啊,纪平,你可真是个猪脑子,跟你爹一样。” 纪平听到这话,心中自然是不舒服,可他却不敢说,不能说,皇孙他是真的招惹不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