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台下众人眼见锦衣狂生对周厚学狂追猛打,言辞犀利,字字诛心,都为周厚学捏了一把汗。 虽然这狂生说的是周厚学,但围观士子听了都觉得心惊肉跳,脊柱发凉。 有人就想:“若我是周厚学,我当如何自辩?我又当如何脱身?” 思衬半晌,发现除了认输之外,别无他法。 旁边程景听得如痴如醉,“好犀利!好口才!便是先生亲自来了,也未必能有如此言语!” 随后他又陡然惊醒,这家伙处处驳斥理学,居然还能让自己这个理学五杰之一都无言以对,甚至觉得他言之有理。 心学一脉何时又出了这样的高人? 而且听了宁浩远的言论,此时他心里隐隐有一颗种子埋下。 难道,理学真的是歪理邪说? “咦?” 旁边一位老儒看了僵立不动的周厚学几眼,“这情况有点不对!” 他凝目观瞧周厚学,见他双目瞳孔已散,面皮变色,身子僵立,竟是已经断了气。 这位老儒精通医理,上前摸了摸周厚学的脉搏,又试了试鼻息,再翻开眼皮看了看,惊呼一声:“老先生驾鹤西去了!” 旁边的另一位老儒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这可如何是好?” 这周厚学身为理学五杰之首,在理学一脉有着极大的名声和威望。 此刻亡于理学殿前,可谓是惊天大事。 此人若是病死老死也还说的过去,但今天却是被人当众责问之下,羞愧气愤而死! 这样一来,理学的名声一落千丈不说,单单是当世理学大宗师朱守成对他们场上理学大家的责难这一关,他们便招架不住,由不得他们不惊。 两人说话,并没有瞒着众人。 加之心中震惊,声音自然就大了起来。 台下众学子都听得清清楚楚,闻言大哗。 “周大儒死啦!” “怎么就死了呢?” “定然是被台上狂徒给气死的!” “你怎知道是被气死的,而不是羞愧而死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