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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昀指了指自己的脚边：“你说的是这个吗？”

    凌昭顺着他的手指看去。

    只见那双赤金云纹的黑色靴子旁边，躺着一条手臂粗的黑蛇，那黑蛇已经没了气息，正是凌昭梦里的那一条。

    但是凌昭还是不理解：“它为什么要杀我？”

    “被人控制了。”墨昀淡淡道。

    凌昭疑惑不已，指了指地上的季沐晚：“她？”

    “她还没那个本事。”墨昀的语气里毫不掩饰的打击。

    凌昭嘴角抽了抽：“那是谁？”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知道你的得罪了谁。”墨昀道。

    凌昭：“……”

    她也不知道。

    按理说应该没人知道她还活着呀。

    凌昭想不明白，也想不通，究竟是谁要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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