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边宋茜茜正神神叨叨地念着谢屿鸣。 这边,正在赶夜路的他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山里昼夜温差极大。 一旁牵着马的小斌子着急道:“啊呀,殿下莫不是着凉了!奴才一会儿生火给您煮点儿热茶暖暖。” 谢屿鸣:“无妨。” 倘若谢屿鸣在宋茜茜那儿多呆两天,玩溜了手机,说不定他也会带着疑惑向某乎提问,一无所有、白手起家,是种什么体验? 这一路上谢屿鸣都心事重重,他深知自己虽贵为太子,却也只是空有其名。 他现在没权没势还没钱,但若是想要复国,这三样缺一不可。 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个原始积累的问题。 见太子一直愁眉不展,裴风道:“殿下不必担忧,末将听闻北安王素来为人和善,是个好相与的。况且济阳自古以来,便是沃野千里,地产丰富,极为富饶之地,倘若能争取到北安王的支持,如此以来便复国有望了。” 谢屿鸣:“只怕没这么容易。” “孤这个皇叔,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想当年先帝与诸王夺嫡是何等的惨烈?他却能置身事外,做个逍遥王爷,此人必定不简单。” …… 翌日,三人终于赶到济阳北安王府。 谁料这北安王当真是圆滑的很,他自幼长在深宫之中,见多了尔虞我诈,是懂点明哲保身的。 他仿佛像是谢屿鸣肚里的蛔虫一般,早就料到了谢屿鸣要说什么,还没等太子开口,他便表演了起来。 “太子殿下亲临,臣本应焚香沐浴,出城三十里相迎才是。” “只是先帝龙驭宾天,臣悲痛欲绝,痛不欲生,茶饭不思,唯以泪洗面,欲随皇兄去了。” “皇叔,孤此次前来,是.....” 谢屿鸣还没说完,北安王就嚎啕大哭道:“殿下啊,臣如何不知您的难处,奈何朝廷连连征战,去岁又逢大旱,百姓颗粒无收,缴纳上贡已属勉强!臣这小小济阳,早已坐吃山空,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皇叔!今吴王弑父篡位,残害忠良,坏祖宗之法,乱社稷之纲,此等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臣如何不想杀贼,奈何兵微将寡,实在是束手无策,爱莫能助啊。” “臣与先帝骨肉手足,如何不想与皇兄报仇雪恨啊!皇兄啊!!”说着说着,北安王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就差没晕厥过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