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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人，都会趋吉避凶。

    但若是不坦白，白无极可不希望失去他庇护的小家伙未来还被他的敌人欺瞒，最后稀里糊涂的被杀。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的棺材板可就压不住了！

    “原来是这样。”认认真真听完的凤灵曦脸上浮现了笑容，看起来她非但不觉得麻烦，似乎还挺……

    在白无极疑惑不解的目光下。

    凤灵曦轻描淡写地道：“前辈不用因为这个担心，论恶人，晚辈其实还挺擅长以恶制恶的。”

    前世熟悉凤灵曦和死在凤灵曦手下的人都笑了。

    特么的，这世上有人会比这女人还邪乎凶恶的吗？担心凤灵曦的时候，还是多担心担心那个‘恶人’吧！

    可白无极不明白。

    他只看着小姑娘白白嫩嫩，十指不沾阳春水，小脸精致无害，就下意识判定自己心仪的小徒弟是只小兔子，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把棺材板掀了不然他实在不放心。

    “看来你已经决定下了。”白无极轻叹，只当是这孩子在安慰自己。

    望着凤灵曦的目光有些不舍，但此时他的身躯已经几近透明：“拜师就不必了，莫要辜负了医者初心，就是对我以及交付在你手中的乾坤玲珑鼎最好的报答。”

    凤灵曦不懂这些，不过按照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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