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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氏却以为她生气了，忙骂杜方苓：“你瞪你弟弟作什么？有你这样当姐姐的吗？你看看你姐跟你妹，哪个都比你懂事。”

    “娘您识字？”杜锦宁大吃一惊。

    提起亡夫，陈氏本来还有些伤感，可看到杜锦宁那崇敬的目光，她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娘可比你差远了，娘可是学了好久，才识得一些字。”说着，她低下头去，看杜锦宁写的小说。

    反正她在杜寅生面前露了一手，表现出了自己的“不凡”，那么再聪明“不凡”一点，也就没什么了。

    陈氏望着杜锦宁，仍是不敢相信。杜锦宁没上过学，怎么可能会写字。而且一个十岁的孩子，又没见过什么世面，能编出什么故事来？可杜锦宁的性子，她是清楚的。这孩子向来实诚，从不撒谎，他说这故事是他写的，还真有可能。

    杜方苓噘了噘嘴，一扭头出去了。

    去县里如果用脚走，一来一回都得一天的功夫。以陈氏对她的紧张程度，她肯定不能瞒着她。否则杜方蕙中午回来要是见不到她，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大事来。而且，如果小说能卖出去，那么钱的来历是肯定要跟陈氏交待的。

    杜锦宁就有些期望。

    蒲松龄的小说自然是没话说，绝对够好的，但她还是想知道这个时代人的看法。

    陈氏看了不过几行，就抬起头来，惊讶地望向杜锦宁：“宁哥儿，你跟娘说老实话，这真是你写的？”

    杜锦宁早有准备，十分镇定地点点头，然后面露疑惑之色：“怎么了？娘，是不是不好？还是……”她咬了咬唇，“那些字都不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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