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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杜锦宁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你不是刚才已看完了吗？等下一册写出来，我会先让你们看过，再给说书先生。”

    “字迹不对，不像一套的。”

    “这本你不是看过了吗？”杜锦宁瞪他。

    “我说……”杜锦宁双手插腰，姿势彪悍，“不！许！催！更！”

    她慢下脚步，等着齐慕远走上来，问他道：“你不回家，去哪里？不会这么晚还去书院吧？”

    “你不是能记得？自己回去默出来不就完了吗？”杜锦宁气道。

    这就是把整个门槛都提高了。

    “把他签下来。”齐慕远道。

    杜锦宁也正有此意，点头赞同道：“我觉得合适。”

    虽说第二册正在她怀里，但迷上这话本的可不光是关嘉泽一个，还有眼前这个齐慕远。刚才都散伙了，她给谁拿回家去看都不好，干脆就没拿出来，免得无故起争端。

    “你怎么回去？”杜锦宁问章鸿文。

    齐慕远点了点头：“《射雕英雄传》，二两银子一本，你写出了多少，都卖给我。”

    齐慕远也不再说话，只跟在她身后，也埋头赶路。

    “……”杜锦宁满头黑线。

    “可如果同时到呢？每天处理这种争端都够麻烦。”杜锦宁摸摸下巴，“不过袁叔说的也对，要不四十文？三十文？”

    “看过了也买，还预订你下一本。”齐慕远道。

    “可以先来后到啊。”关嘉泽道。

    “催更的话，不许看下一本。”她道，“这一条对你也有效。”

    这话本好歹也是自己的心血。而且要是不收钱，往后催更岂不更凶？

    杜锦宁赌气地将银子一抓，头也不回：“你可以走了。”

    袁安皱了皱眉：“契书？一般说书先生都不会跟茶馆签契书的。说得好就留下，说不好就走，又不是卖身给茶馆，怎么会有契书？”

    “他不会知道。”齐慕远道。

    “是，杜少爷，这办法好。”袁安应了一声，笑着赞道，“还是杜少爷想得周到，否则咱们就得出大乱子了。”

    “最后我想问一下袁叔。”她又道，“说书先生是跟咱们签了契书的，还是……”

    齐慕远的记性虽然没有她这么变态，但也很厉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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