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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书棋点了点头：“确是如此。”

    姚书棋疑惑地问道：“少爷，您这是……”

    齐慕远和许成源也看向姚书棋。

    杜锦宁听了，跟齐慕远对视了一眼。

    齐慕远摇摇头：“不知道。”

    对齐慕远这决定，杜锦宁十分赞许。

    她转头问许成源：“姐夫可知道祁思煜是什么人？”

    杜锦宁扬了一下眉：“你不是要拜祁先生为师吗？怎么不打听一下他家的情况？”

    杜锦宁这才想起，姚书棋是茶馆和书铺掌柜，这两个地方的读书人和能识字的闲人不少，这种方面的消息他应该是最灵通的。

    两人谈完生意，梁先宽又留杜锦宁在他家吃了午饭，杜锦宁把大家在书院模拟考舍的事跟梁先宽说了，建议他在家里也弄个臭号来尝试一下那种酸爽的味道，还附赠了几根她制的香，这才告辞离开。

    她打了声招呼，便坐下来问许成源道：“姐夫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他是不是为人高傲、自视甚高？”杜锦宁问姚书棋。

    杜锦宁觉得奇怪，赶紧去了客厅，发现齐慕远已经在座了。除了他，还有给许成源领路过来的姚书棋。

    “那不就结了？”杜锦宁的笑容里带了丝嘲讽，“你道他这时候举办诗会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搏名声，抢院案首的名头？他是祁先生的孙子，又是府城有名的才子，还是府案首，诸多光环。而且他既然敢这时候举办诗会，诗定然是做得极好的。到时候不管是冲着他祖父的名声，还是他的才学，以及他是东道主，这个诗会的第一名肯定是他的。而我们……”

    齐慕远看了她一眼，表情依然平静，但已猜到杜锦宁心思的他眼眸十分柔和，嘴角微翘：“不必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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