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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知道了，一定照着少爷的吩咐做。”

    当然，想知道杜哲彦考得如何完全是她好奇，而不是关心那个狗腿子。

    如今杜锦宁通过这些试题，就能对整个国家的科考趋势有了判断，那么，他是否能通过这些看清楚朝堂的变动呢？

    他不动声色地问道：“如此的话，你对朝堂如何看？”

    “祖父。”

    “你的意思是赵良会出律法题了？”齐慕远问道，“是因为他曾在刑部任职？”

    齐伯昆摆摆手：“咱们不说虚的。我既然夸赞你，你就当得起我的夸赞。”

    两个孩子开书铺他是知道的，当时他只以为是齐慕远看杜锦宁缺钱，想帮他一把，这才出资帮着把这个生意给开起来。而杜锦宁也不过是卖卖他自己写的话本，再卖点书画和笔墨纸砚，如此而已。

    那字条上写着周致和杜哲彦的座号——倒不是杜锦宁不关心齐慕远他们，而是考号都是进门时才发的，昨晚考完她就回来了，并没跟那几人见面，自然不知道他们的考号。唯一知道的，就是周致和杜哲彦两人了。

    见江北还算明白，不是那等十分糊涂的，杜锦宁便放心地出了门。

    听到声音，杜锦宁和齐慕远都站了起来，齐齐行礼：“齐爷爷。”

    听到这话，齐伯昆忍不住了，转身抬脚进了门，嘴里出声道：“好，说得好，说得太好了。”

    祖父进孙子的院子，自然是不用通报的。他到了门口直接走了进去，正好听到杜锦宁在说话：“我研究了这些年朝庭的各省院试、乡试的题目，发现朝庭如今对算学与律法有越来越重视的趋向。”

    “齐爷爷，您快别这么说。要没有您的提携与齐慕远的帮助，我不过是只井底之蛙，看不到外面的天。”杜锦宁忙站起来谦虚道。

    杜锦宁高屋建瓴，以上帝的视角俯视现在的大宋，对于朝堂自然是有她的看法的。但在齐伯昆这个老狐狸面前，她却不敢暴露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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