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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乐意呀。”杜锦宁把自己上下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什么问题了，便出到厅里吃早餐。

    “他要是经常笑的话，咱们得帮他挡多少桃你知道吗？”杜锦宁仍然是一副严肃认真脸。

    桂省在贡院的西门入场，所有的考生都会汇集到这里来等候入场。

    阅卷者，才是打分者。

    终于，一个写着“桂省”的大灯笼出现在了西门附近，大家连忙挤了过去，跟其他桂省的考生站在一起。

    杜锦宁实在琢磨不透，把这两人放在一起做主考和副主考，赵晤到底是怎么想的。蒋统的身体不好，他顶得了几天几夜赶着批改试卷的强度吗？如果不是他参与批改试卷，那么就算是蒋统出的题，也应该按着顾汐年的喜好来写文才对。

    他对齐慕远的面瘫脸十分有意见，觉得很影响心情。尤其是在他说笑话的时候，齐慕远让他很有挫败感。

    离贡院还有很远，马车就走不动了，杜锦宁只得下来步行。

    杜锦宁还没站定，齐慕远就低声在她耳边道：“不见祁思煜，他应该没参加这一次考试。”

    这一次参加会试的考生有多少，杜锦宁没有统计过。但她知道清朝光绪九年的时候，参加会试的考生高达一万六千人。原先参加府试、乡试的时候只有一千人，贡院门口就拥挤不堪了。现在这么多人，其拥挤程度可想而知。

    齐慕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锦宁你来了？我还担心你挤不进来呢。人实在是太多了。”齐慕远道。

    关嘉泽纳闷地认真打量了齐慕远一眼。

    杜锦宁这才安心睡觉。

    “我想看看祁思煜有没有来。”杜锦宁道。

    “进考场的时候，还是黑灯瞎火的，就算验身处有灯光，也没有多明亮，完全可以糊弄过去。”杜锦宁穿上衣服笑道。

    “唉，我觉得，齐慕远你还是少笑一点好。”杜锦宁十分严肃认真地道。

    杜锦宁左右看看：“其他人还没来？”

    以前乡试，都是按县来做单位入场的；会试则按省。而且为了让考生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不至于找不到入场的地方，每一届哪个省从哪个门入场，都是规定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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