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不上朝,不廷推,不补缺,不选官,跟文官集团死靠,但并不意谓着不处理政务,相反,所有奏折他都会一一处理,跟文官集团治气,也不能丢了祖宗基业啊。 这不,天色已晚,他还在乾清宫处理政务。 听到小太监禀报,说陈公公求见,他连忙说道:“宣”。 陈矩来到万历皇帝身前,跪倒磕头:“万岁,奴才前来复旨。” “快说说,老师可有讯息?”万历皇帝朱翊钧问道。 陈矩记忆力和口才都很好,把和申用懋见面的情况一一说了。 朱翊钧听完,从龙书案后站起来,吟了一遍王兴的那首赞申时行的诗,咀嚼其中含意:“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嗯,老师被迫离京,仍然心系朝庭,晚年为朕作养人才,这首诗评得非常精当。” “另外两首也是不俗,竹石一诗当是自称有气节,论诗一诗似评似自我激励。诗言志,单从诗里的含意来说,这个王兴应该是胸怀大志且意志坚定的人物,怎会有避世之心?” 他哪里知道,王兴只顾装逼了,哪里去想诗言志的事? “文官只知党争,只顾小集团和个人利益,不把国家大义放在首位。他真是这么说的?”朱翊钧问道。 “奴才听申用懋转述的,并没有跟这个王兴见面。”陈矩说道。 “这么多年来,只有这个人的话让朕感觉舒服。陈矩……。” “奴才在。” “这个王兴你多注意,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见识不凡。如果真是大才,朕定不负老师之望!” “奴才遵旨!”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