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瞿对亲生父亲沈鹤文并未有太多的父子情深。 他在意的无非是生母。 生母在沈朱氏手里讨生活本就不容易,可他成了大房子嗣,论规矩,生母只是二房的姨娘。若只将生母带回来孝敬,便是名不正言不顺。 故,在沈薛氏提及此事,他一口应下。 却不想…… 沈瞿想到沈鹤文就如鲠在喉。 当初他只是庶子时沈鹤文可曾多看他一眼?如今他飞黄腾达了,又想来分一杯羹了?哪有这种好事? 他沈瞿,总不能一世被沈鹤文掌控摆布。 沈薛氏重重一拍桌子。 “你——” “阿娘,沈婳无非是手里没证据,不然以她的脾气,只怕早就见官。私通是大罪!” “她如今没有,往后呢?” “阿娘合该知道,绣坊是我的,不是二叔的!你仰仗的只有我,给你养老送终的也只有我。” 他走近,一边倒着茶水。 “这件事,我已让身边的人去处理,绝对不让外头的人多舌。” 无非是花点钱封口罢了。 “阿娘不妨想想,若是事情传到二叔母耳里,她会如何?” “她的父亲,州判大人又会如何?” “至于二叔,他可会保全你?” 沈薛氏一滞,想反驳可那些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沈家男子都是些负心薄幸的。 一旦东窗事发,成了罪人的只有她。 即便她手里有沈鹤文的把柄,可她也不敢拿出来威胁。 沈瞿见她安静了下来,面容苍白不已。这才有了点点的笑意,似在满意沈薛氏的识时务。 “我是有求于州判大人,可州判大人如此尽心尽力又何尝不是念着绣坊的红利而有求于我。利益之间若起了冲突……” 沈瞿借着朱正,认识的小官也不少了。 他凉薄道:“我随时能把他踢了。” “故,我不允许你同二叔再有来往。” 他将茶水奉上。 “阿娘,你合该聪明些。” ———— 沈瞿的人的确去封口了。 可沈婳的动作可比她快。 “娘子,你手上分明有证据,为何不——” 沈婳不以为然的拨动着手里的金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