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崔韫倚着窗,饶有耐心细细叮嘱:“慢慢来,不着急赶路。” 谢珣在一旁温和带笑,无视那刺耳的惨叫声连连。 他夸影一:“你这手法,宫里净身房的掌事公公,都要向你学一学。” 沈瞿疼的晕过去,即清寻来盐水,朝他下摆泼去,如此钝的匕首,影一面无表情的割着。偏偏又吊着他一口气,让其清醒的看着子孙跟彻底废了。 同杀了他有何区别? 再看崔韫,慢条斯理的剥着核桃。他手形好看,剥出来的核桃肉也是整全的。 “给漾漾的?” “练手。” 崔韫罕见的勾了勾唇:“此处腌臜,她娇气,定然嫌脏。” 半柱香后。 他轻声道。 “沈瞿。” 这种情况下,男子依旧优雅矜贵。 “你若是不服,实在抱歉,也只能忍着。” 说着,他微微一顿,君子端方有礼,唇齿间似有惋惜。 “时也命也,为难你了。” 谢珣想,崔韫多少有点变态在身上的。 难怪能同漾漾对上眼。 沈婳见谢珣不语,这会儿杏眼微睁,心被勾的痒痒的,语气温吞:“阿兄怎么不说了?难不成还有我听不得的吗?” “你和崔韫还有秘密了?” 女娘刨根问底:“果真只是皮外伤?可若只是小罚小戒,他怕是不会跑这一趟。” 她哪里是好糊弄的。 再者,谢珣适才曾言,沈瞿来不了。 这得多大的伤,才会让头一次举办会展的沈瞿无法出席? 女娘精致的瓷白小脸上,布满了不信。 谢珣自然不能说,你的崔韫让沈瞿不能做男人了! 漾漾可是未出阁的女娘。 “但凡还剩一口气,如何不算皮外伤?”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