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堂间人多,没有半点隐私,小隔间布帘里侧每次只招待一人。 当然后者价格是前者价格的两倍。 沈婳大摇大摆走过去,再将耳朵凑过去。她将偷听二字,标的光明正大。 很快,有药铺小厮过来驱赶。 女娘掏出一枚金锭。 小厮拿着走了,还不忘给她搬来椅子免得女娘站的久了,累得慌。 里头的说话声,沈婳也尽收耳底。 卫熙恒不是来买堕胎药的。 大夫取过脉枕,请人入座时观他气色。 “早,泄?” 一听这话,卫熙恒脸色很难看。 “硬度不够?过软?” 卫熙恒面色铁青。 他忍辱负重的把手腕送过去。 大夫有模有样的诊脉,随后大悟。 “原是不举。” 卫熙恒恨不得掉头走人。可他忍住了。 他分明坐下不过片刻,就被侮辱了三次。他没想到,第四次就来了。 “是病就得治,你得对我坦诚告知,我才好对症下药,我是医者你为患者,何必如此忸怩?” 大夫闭着眼感受脉象,得出结论:“往前你也不大中用。” 要不是听闻这大夫看病有点本事,卫熙恒早就甩脸走人了。他抱有一丝希望。嗓音像是从牙缝里头挤出来似的。 不愿承认,可也不得不承认。 “是。” 大夫眯了眯眼:“你常年吃药,效果却平平,估摸着两或三年前的样子,是行过几回房事的。” 卫熙恒看向大夫的眼神,变得格外炙热。 没错!就是这样! 大夫松了手。 卫熙恒急急问:“还能治好吗?” 大夫将着桌上那摊着写着药到病除,神医下凡的锦旗当着他的面收了起来。 “治应当能治。” 卫熙恒一喜。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