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一点能明确,开方子的大夫是个庸医! 亏她当时坐在外头,听那大夫说的头头是道。 “枸杞治肝肾阴亏,腰漆酸软。鹿茸壮肾阳,益精血。芡实益肾固精,补脾止。淫羊藿补阳……。” 相对于阳陵侯府,这淮安王府实在冷清。偌大的王府除了奴才,就她和崔韫两个人。 大半夜,她拉着崔韫去了房顶赏月。 沈婳手里端着精致的白瓷釉玉兰碗,里头是牛乳燕窝:“往后,我们是住此处,还是侯府?” 这事两人还是头一次提过。 民间流传一句话。生身之恩大于人养育之恩大于天。 可崔韫这种情况,皆无以回报。淮安王府并非弃他,这才交给阳陵侯府养的。 取舍两难。 不同于她的柔弱无骨,崔韫坐姿笔直,月色下愈发的矜贵无双。 “你想住何处?” 沈婳还真想了下。一番计较后,这才不确定道。 “都在盛京城,两处来回也算不得多远。两处轮着住。” 崔韫喉结滚动一下:“嗯。” 他垂下眼眸,月色皎皎,周身都透着一股难以亲近的疏离感。 常年在大理寺,崔韫在旁人眼里淡漠又冷血。 有些人提到他时,说他没尝过颠沛流离之苦,永远有人护着,尊贵不凡。 却没多少人经历他所经历的痛。 并非所谓的靠着淮安王府,阳陵侯府和姬誊。眼前的郎君本来就是天子骄子。 沈婳清楚,这个人瞧着凉薄如斯却比谁都重情。更有一颗比谁都赤忱的心。 能为人之不能为,敢为人之不敢为。 崔韫修长的指尖玩着她懒得挽起,还披散在腰间的发。 淮安王府的宗谱上,是姬誊亲自提笔写的‘邵韫’二字。 “我也算认祖归宗,祖父得知此事曾言,让我往后随生父姓。官家没应。他道我身上留着的是淮安王府的血,这是事实,也尽够了。得崔家庇护多年,若一味去计较姓氏,倒成了不知恩情的俗物。” 沈婳听后,久久震撼。 她抿唇,没忍住的摸了摸小腹。两人房事激烈,也不知何时会有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