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崔韫喝着茶,一寸不寸的凝视她,情绪并不稳定。 甚至他忍不住的安慰自己,沈婳也许只是年幼如此这个年纪不知是非闹腾了些,等再过几年懂事了,就温婉了。 且看她母亲就是温柔似水。 总要……学上几分。 倪康坐在两人对面,眼珠子从沈婳身上,游走在崔韫身上,又从崔韫身上,转回沈婳身上。 气氛显得凝滞。 “能取针吗?” “尚早。” 沈婳继续忧伤。半柱香后。 “喂。” 是女娘奶声奶气的嗓音。 “看够了吗?” 沈婳对上崔韫的眼。 她死死的盯着他,眼里从愤怒成了困惑,又从困惑转为了然。 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 “我劝你不要像何储一样,臭不要脸的三番五次和我套近乎。” 崔韫沉重的阖了阖眼。 他也许是疯了。 这个时候,没发脾气,甚至问了一句。 “何储是谁?” ———— 因为施针的缘故,沈婳又缠了沈淳氏许久,这才得以不去学堂。 郑千喻为此扼腕不已。 “他问你何储?奇怪,他问你何储作甚?” 她拉着沈婳道个不停。 “又给你寻大夫,又住你家,哪有这顶天的好事,可见目的不良!” 她越想越不舒坦。 在他眼里何储可是一等一的好,谁也比不得! 再看沈婳。 都病成这样了,脾气也不行,可围着她转的公子哥是真不少。要不是沈家看她看的严,只怕是情书都能堆成山了。 “那人长的可俊?” 沈婳懒洋洋的吃着烤地瓜,想到施针就一个心烦,没好气道:“也就那样。” “现在登徒子可多了,花样百出,还记得先前王家那个,给你送糖葫芦,又给你送各种稀奇玩意,殷勤的不得了。” “还有个叫童昼的,书塾里头还想教你读书,故意亲近你。” 郑千喻却是一拍大腿,情绪激昂。 “完了!” “那个姓崔的,道行可比那些人高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