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警告道:“行了,宸雎宫已封,没有帝后之令,谁也不许踏进一步。” “往后言语行事都注意些,否则,就凭你方才那两句话,即可斩杀。” “是!多谢大人,奴婢都记下了!” 说完,江绪存麻溜地又磕了个头,提着裙摆匆匆就跑走了。 两个呼吸后,在宸雎宫的西侧门处,只见一道迅如闪电的影子在空中一擦而过便再没了踪影。 江绪存稳稳落地,什么宫令不宫令的,险些害死她,还不如一个鹞子翻身来得容易! 宫里打扫得极干净,却没一个人影。 宸雎宫被封禁是什么时候的事,宫外竟连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可不管长姐是重病还是中毒,有什么理由要封宫? 江绪存揣着满心疑惑往正殿走去。 估计这宫里头连只鬼都没有,但来都来了,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总不能白跑一趟。 殿内寂如死灰,只剩一些不好搬动的屏风、香炉、软榻、博古架等,其余的物件都不见了。 江绪存从没来过宸雎宫,但却对每一处地方都很熟悉。 在西疆为质的十年里,长姐几乎是一月一封信的寄来,时不时的还会拿点盛京时兴的小玩意儿给她解闷。 有时候,信里实在没什么好写的,长姐就将宸雎宫上下的内监宫婢、一草一物细细讲给她听。 江绪存立于一张书案之前,仿若能看见一个个寒冬深夜里,长姐披着外袍,俯在案桌上给她写信的模样。 前世,她竟就这么信了江淮与夫妇的鬼话,以为长姐真是因病身亡,害得长姐一辈子都没得到应有的公道和真相! 她一拳锤在桌上,懊悔与愤恨在心中交汇。 长姐一定还在宫里,宸雎宫没有就探别的宫,就算是挖地三尺,她也要找到姐姐! 大不了就将十年前的事给抖搂出来,跟江氏一族同归于尽! 她倒要看看,到那时,皇帝会不会给她这个面子去见长姐。 倏然,江绪存身子一下紧绷了起来。 她听见身后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声音沉稳且厚重,应该是一个成年男子。 可禁卫们都在宫门外把守,太监的脚步声又和常人不一样。 难道...... 长姐在宫里养了个面首! “你是谁?” 男人刚问出口一句话。 江绪存目光一寒,当即手腕翻转,随手拿了一支桌上的毛笔便朝着身后暴射而出! 她没起杀心,故意偏了一点方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