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仁安帝面色不善。 他看向谢枕,沉声问道:“慎言,你也是这个意思吗?” 宸妃一旦离宫,身患花柳之事必定瞒不住。 他倒要看看,在谢枕心里究竟是更在乎他这个皇帝,还是更袒护自己的新婚娇妻。 “是。” 仁安帝面上未动分毫,袖袍下的拳头却是一紧。 谢枕忽而又道:“陛下对外可只说宸妃病愈,为方便与家人团聚,特赐皇家别苑暂住,待宸妃真正痊愈,再迎回即可。” “臣建议,随行人员还是用从前宸雎宫之人,以防众口铄金,再遣禁卫日夜看护。另,信国公府愿承担娘娘离宫的全部开销。” 仁安帝松了拳、 谢枕到底是谢枕,这一番话处处得当,但他还是有所顾虑。 他再次问:“江绪存,你当真,能治好朕的病?” “若治不好,臣妇愿以命相抵。” 江绪存说得坚决。 片刻后,仁安帝终于松了口:“明日,朕会让李德全去皇家别苑颁旨,同时过去的,还有你柔安公主的金册、金印,朕已让钦天监已择吉日,举办敕封礼。” “朕自问待你不薄,你可莫要负朕。” “谢陛下隆恩!” 一番谢恩后,谢枕说他还有一句话要回,让江绪存先去密道。 仁安帝揉了揉眉心:“已事事皆如你愿,你还有何事?” “陛下,臣有一计,虽有可能会将宸妃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对皇后、对霍家,必是一击重创。” —— 长安侯府 江淮与已穿戴好官服准备上朝。 江老太太拄着拐杖坐在八仙黄花木梨椅上,心底还是惴惴不安:“我说老大啊,不然你就依了二丫头的意思去跟陛下提一嘴算了。大不了,回头就和她说,陛下不答应,谅她也没办法。” “母亲,这不是重点。” 江淮与对镜理冠:“二丫头心太野,不受控,就算她往后在国公府里站稳了脚跟,只怕也不会帮着咱们。” “可她毕竟是江家血脉,怎么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呀。” “怎么不会?” 江淮与抬头:“您忘了,大丫头不就是前车之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