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江淮与背后一凉。 什么儿子女儿的,统统顾不上了,赶紧提袍下去拜见。 “老臣江淮与,拜见太子殿下!” 江绪存身形极快,两步就飞上了高台,她单手环住江绪宁的腰,连着两个转身避开了江绪盛的拳头、 旋即,她随手抓起一个青铜香炉就往江绪盛身上狠狠砸去! “混账东西!你找死!” 炉内未燃尽的香灰温度高得吓人,一大片落在了他裸露的脖颈上,烫得江绪盛在地上连连打滚。 “阿盛!” 江绪心踉跄跑去,哭喊道:“大夫!快喊大夫啊!” “喊什么大夫!” 太子裴澈一口心提到了嗓子眼,看见江绪宁安然无恙后,暗暗松了口气,又怒目圆瞪道:“来人!把那企图行刺宸妃娘娘的贼人,押出去痛打三十鞭!” 江淮与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上,不敢为江绪盛求一个字的情。 他实在想不明白,太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绪存小心翼翼地扶着江绪宁走下来。 裴澈快步迎上去,满眼的担心。 “绪......” 江绪宁猛地一抬眸,带着警告的眼色,裴澈立马将下半句话给咽了回去:“宸母妃,儿臣来晚了,让您受惊。” 裴澈并非仁安帝和霍皇后亲生,而是因帝后多年无子,选来过继冲喜的宗室子。 江绪宁摇头,像是要刻意疏远关系:“今日是江家家事,太子身份尊贵,不该出现在此。” “若孤不来,宸母妃和柔安妹妹的委屈,岂不是要生生吞下了?” 裴澈听懂了江绪宁的意思也全当没听懂。 江绪存的目光一直在往四处的犄角旮旯扫,终于,在一个直立灯塔处发现了谢枕。 他朝她做了一个哑语手势。 意思是:证据已到,继续。 裴澈一身玄黑色蟒纹锦服,头戴金冠,脚踏流云靴,垂首质问跪伏于地的江淮与,字字尖锐:“江侯年事渐高,恐是忘了,江氏如今地位、爵位,是靠谁得来的!” “太......太子......” “孤看你也是好日子过够了,想试试被削官夺爵的滋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