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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众人纷纷皱眉。

    “谁说的？”

    夏凝雪急忙问道。

    郑自秋沉默不语。

    “我问你话呢！”

    夏凝雪柳眉倒竖，眼中爆发出寒意。

    金啸天叹了口气：“三长老，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有什么就说什么。”

    魏庆严跟窦凤英也纷纷点头。

    凌云殿兵败如山倒，已经没有再讨价还价的资格了，只能如实回答人家的问题。

    郑自秋长叹一声，这才看向夏凝雪：“是我的结义兄弟林陌说的。”

    什么？

    这下，不仅夏凝雪愣了，就连秦凡也是满脸诧异。

    “你是说这封书信是林陌仿写的？”

    秦凡沉声质问。

    郑自秋道：“有可能，但我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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