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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99章

    男女关系是世上最复杂的关系，比国与国之间的关系还要高深莫测。

    看着昔日爱人洒泪离场的模样，秦凡心如刀绞，恨不得将自己一分为二，一半给周婉瑜，一半给柳素裳。

    可这也只能想想而已。

    两个女人非要选一个的话，秦凡只能选周婉瑜，只能对不起柳素裳了。

    他不想伤害任何人，最后还是无可挽回的伤害了柳素裳。

    看着柳素裳远去的背影，周婉瑜心里也不好受。

    她看得出来，这位柳小姐对秦凡是真爱，也知道柳小姐为秦凡付出了很多。

    柳素裳对秦凡的深情厚意一点不比自己少。

    可秦凡只有一个，周婉瑜绝不可能把他让出去。

    别说让出去了，甚至连分享都不行！

    秦凡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爱情嘛，本来就是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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