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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87章

    秦凡把心腹大患留在身边也就罢了，还让她当贴身仆人伺候自己。

    任谁看这都很奇怪。

    根本解释不通。

    秦凡笑着说道：“我之所以把中川芽奈带在身边，一是让她给我带路，不然我一个人来东瀛，非得迷路不可。二来嘛，我也有把她当人质的打算，手里多个谈判筹码，总好过两手空空，你们说对吧？”

    那两个女人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

    中川芽奈脸色阴沉。

    虽然这是事实，但秦凡这话说得太难听了，有必要这么直白吗？

    “秦先生，有个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矢野里美欲言又止。

    秦凡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以诚相待是合作的根基，有什么事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矢野里美这才问道：“你在龙王祭上先后击败薛清河跟中川兄妹，想必你的实力肯定很强，请问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一般而言，修真者绝不会对外人泄露自己的境界。

    这是机密中的机密。

    所以矢野里美才会觉得这样问有些冒昧。

    但秦凡却觉得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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