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云绮说要霍七把风。 可将军刚才却吩咐他,让他不要守着马车,他正好腹痛去解个手。 云绮掀开车帘时,入目便是霍骁笔挺的身影。 男人一袭墨袍端坐在车厢内,车厢内的烛火洒在身上,将他高大挺拔的轮廓镀上一层光晕。 然而,他的眉骨压得极低,面容像是笼罩着一层凛冽寒气,宛如冬日里的冰雕,像刻意隐藏了喜怒,整个车厢的气压也低得很。 云绮挑了他侧面的位置坐下,倚在身后的软垫上,语调有些懒懒的:“将军叫我来,是想和我说什么?” 她与他隔了半臂距离,可霍骁仍能嗅到她发间若有似无萦绕的香气。 ……她好香。 “祈灼为何送你一箱黄金?” 霍骁闭了闭眼,喉结抵着紧绷的领口上下滚动,声音沉得像是坠入深潭的石,“那日之后,你们还见过面?” 那不是一箱白银,而是一箱黄金。 莫说一面之缘,纵是相交多年的至交,又有几人会将一箱黄金轻赠旁人? 除非……是真的关系匪浅。 哪怕只有一日,她也曾是他的妻子,他在竞卖会上为她兜底买单才是名正言顺,旁人尚可揣度一二“念旧情”。 可祈灼又是为什么? 他和她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平白给她送来一箱黄金? 云绮故意倾身向前,眼尾微挑:“我与祈公子见了几次面,将军很在意?” 霍骁的唇线绷得极紧,却未接话。 她又近了半分,慢悠悠道:“祈公子送我黄金,是因为我来伯爵府前,差人去漱玉楼递了封信。” “我在信上写了,我能治他的腿疾,问他借二百两黄金。” 霍骁眉峰骤然一动。 祈灼身份神秘,他虽不知对方真正身份,但也知道他绝非区区琴师那么简单,身家更是深不可测。 若真有人能治好他多年腿疾,莫说二百两黄金,便是两千两,那人也未必会皱眉头。 可是—— “你说你能治他的腿?” 霍骁目光如炬地盯着云绮,“你是故意骗他钱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