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五天来,他硬是咬着牙没问过一句永安侯府的动静。 那晚在揽月台,那个坏女人跌在石阶上伤了膝盖,明明是他第一个冲到她面前,甚至与那个碍眼的霍骁争得剑拔弩张,她却偏过头,软着嗓子要那个裴羡抱她下去。 每想起那场景,谢凛羽就气得胸口直起伏。他长这么大,这辈子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 当时气极拂袖走时,他还在心里发誓,以后他再也不要管云绮的事,她是死是活都和他没关系。 可这些天只要一闲下来,他满脑子都是她。 他忍不住想她腿上的伤,到底有多严重?这几日好了没? 想他走后是谁抱她下的台阶,难道真是那个整天装清高、让他瞧不惯的裴羡?那死装的高岭之花到底有什么好,叫她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想她把他气走,这几日可有半点内疚? 想这几日……她可有想过他? 肯定没有的。 要是有,她早该派人来给他传话了。 越想越闷,谢凛羽抓起桌上茶盏喝了口凉茶,苦得舌尖发木,仿佛吞了把碎茶叶般难受。 正烦躁地扯开衣襟时,阿福掀帘进来,带进一道穿堂风。 谢凛羽皱眉随口问:“什么事?”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 阿福道:“世子,刚才云大小姐的贴身丫鬟来了咱们侯府,说是她家小姐有话要带给世子。” 谢凛羽猛地坐直身体,眼睛瞬间瞪大,喉结甚至都滚动两下:“…你说什么?那丫鬟人呢?!” 阿福一脸自己办事妥当的表情,胸脯骄傲挺起:“世子放心,那丫鬟已经被我让看守赶走了,奴才绝不会让那位云大小姐再打扰世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