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默抬起头,眼里满是感激:“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还记得我们的故事。我这次回来,也带来了一些东西,想放在画展上。” 陈默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支画笔,一个颜料盒,还有一幅画 —— 画的是苏红,她穿着红裙,站在向日葵花田里,白球鞋踩在泥土上,手里拿着一支画笔,笑得很灿烂。画的右下角写着 “陈默,1988.6.1”。 “这是我离开美院后画的,” 陈默说,“这些年,我虽然做了建筑设计,但从来没有忘记画画,没有忘记苏红。这支画笔,是苏红当年送给我的,我一直带在身边。” 林晚拿出手机,给许曼发了消息,告诉她陈默回来的消息,还有仓库分会场的计划。许曼很快回复:“太好了!我已经跟沈老师和画廊沟通好了,仓库分会场没问题,预展当天我会去仓库,和大家一起见证这个特别的时刻。”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都在忙着准备画展预展。林砚和夏栀把苏红和陈默的画稿整理好,挂在仓库的墙上;林晚和陆屿负责布置老画室的展区,把许曼的作品和他们的毕业创作放在一起;陈默则在仓库里写了一块木牌,上面写着 “向日葵开了,我们的画展开始了 —— 献给苏红”。 预展前一天,仓库里的向日葵长出了花苞,嫩绿的花苞朝着阳光,像是在期待开花的时刻。陈默站在花苞前,轻声说:“苏红,你看,我们的向日葵要开花了,我们的画展也要开始了,我们终于完成了约定。” 夏栀拍了一张向日葵花苞的照片,发给远在南方的苏红:“苏红阿姨,您看到了吗?向日葵要开花了,您和陈默叔叔的心愿就要实现了。” 林砚坐在仓库的窗边,拿出素描本,画下了眼前的场景:陈默站在向日葵花盆前,夏栀在整理画稿,林晚和陆屿在挂木牌,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大家的白球鞋上,像撒了一层金粉。画的右下角,林砚写着 “美院探索日记 —— 向日葵的约定”。 她知道,这次美院探索之旅,不仅让她了解了美院的历史和故事,更让她明白了艺术的意义 —— 艺术不仅仅是画笔和颜料,更是情感的传承,是梦想的坚守,是用热爱照亮生活的勇气。而 “红裙与白球鞋”,就是这份热爱和坚守的象征,会一直陪伴着她,在艺术的道路上,勇敢前行,探索更多未知的美好。 画展预展前一天,整个美院都沉浸在忙碌又期待的氛围里。老画室展区里,许曼的《初绽》被挂在 C 位,旁边是林晚的《红裙》和陆屿的《老画室的记忆》,三幅画以 “红裙白球鞋” 为线索,串联起美院四代人的艺术故事。仓库分会场更是被装点得温馨 —— 苏红的《向日葵》画稿挂在最显眼的墙上,陈默带来的《红裙花田》摆在中央,窗边的向日葵花苞已经微微绽开,嫩黄的花瓣像裹着一层阳光。 林砚和夏栀正在仓库里贴标签,突然听到外面传来 “哐当” 一声响。两人跑出去,只见陆屿抱着一幅画框,脸色发白地站在门口,画框的玻璃碎了一地 —— 那是苏红的《向日葵仓库》原稿,是陈默特意从国外带回的珍品。 “怎么回事?” 林晚赶过来,声音里带着焦急。 陆屿攥紧了手里的画框木边,指节泛白:“刚才搬画的时候,脚下被石子绊了一下,画框摔在地上……” 陈默听到动静从校史馆赶来,看到碎玻璃和画稿边缘的折痕,眼神暗了下去。他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捡起画稿,指尖拂过画面上的向日葵,声音有些沙哑:“这是苏红当年最喜欢的一幅画,她总说,这是我们‘秘密画室’的缩影。” 夏栀的眼圈红了,她拿出纸巾递给陈默:“爸,对不起,是我们没做好保护措施。我们再想想办法,能不能修复?” 许曼也赶了过来,她看着画稿,突然眼睛一亮:“我认识一位古籍修复师,他擅长修复旧画稿,现在赶过去,说不定明天预展前能修好。林砚,你跟我去送画;夏栀,你和陆屿重新检查所有画框的固定装置;林晚,你联系沈老师,再准备一块备用的展板,以防万一。” 林砚跟着许曼坐出租车去修复师工作室,路上,许曼看着窗外掠过的梧桐道,轻声说:“其实我小时候就见过苏红阿姨,她给我讲过仓库里的向日葵故事。那时候我就想,以后一定要帮她完成心愿。” “学姐,你说艺术到底是什么呀?” 林砚突然问,“是画得好看,还是能让人想起故事?” 许曼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是‘连接’。苏红阿姨的画连接了她和陈默叔叔的青春,我的画连接了我和你的成长,你的探索,又连接了过去和现在。这就是艺术的意义 —— 让不同的人,在同一份热爱里相遇。” 修复师工作室在老城区的一条巷子里,满墙都是修复好的旧画。修复师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接过《向日葵仓库》后,仔细看了看:“画纸有点受潮,边缘有折痕,但问题不大,今晚加班能修好,明天早上来取。” 走出工作室时,已经是深夜。巷子里的路灯昏黄,林砚看着许曼的白球鞋踩在青石板上,突然想起苏红日记里写的 “白球鞋走在仓库的泥土上,像踩在云朵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鞋边的红颜料印记,好像和苏红画稿上的颜色,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第二天一早,林砚和许曼去取修复好的画稿。《向日葵仓库》恢复了原样,向日葵的金黄、仓库的浅灰,甚至苏红签名时的笔锋,都和当年一模一样。修复师笑着说:“这画里有感情,修复的时候,我好像都能看到画它的人,眼里的光。” 回到美院时,仓库里的向日葵已经全开了。金黄的花盘朝着窗户,阳光洒在花瓣上,像撒了一层碎金。陈默站在花前,手里拿着苏红的画笔,轻轻碰了碰花盘,像是在和老朋友打招呼。 “预展要开始了。” 夏栀走过来,递给陈默一条红色的丝巾,“这是苏红阿姨当年最喜欢的丝巾,我从家里带来的,您戴上,就像她也在身边一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