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要是配上钢珠…… 一股强烈的兴奋感直冲头顶,他下意识就想去打几只麻雀试试准头。 可目光朝四下一扫,那股兴奋劲儿像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不对劲! 太安静了。 整个林子安静得可怕。 没有风声掠过树枝的轻响,没有积雪偶尔从树梢滑落的噗簌声,更别提平日总能听到几声的鸟叫虫鸣。 这刺骨的寂静,比雪地反射的阳光还要让人心头发毛。 陈冬河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猎人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只有两种情况能造成这样的死寂。 要么附近刚刚发生过惊人的巨响,比如枪炮,惊走了所有活物。 要么,就是有什么极度危险的存在,正在这里蛰伏或巡视,吓得那些小东西屁滚尿流,连大气都不敢出。 刚才做弹弓太过专注,竟然没留意这异常的环境。 他快速回忆,自打进山到现在,别说枪响,连声炮仗都没听见。 那么……只剩下那个最糟糕的可能了! 一股寒意沿着脊椎骨向上爬。 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此刻竟没有触发任何本能的危机警报! 那未知的危险如同隐形的毒蛇,不知藏在哪片树荫,哪道雪坳里。 这种未知的恐惧压得他喘不过气。 陈冬河不动声色,缓缓地向后退去。 老榆树所在是林子边缘地带,身后是更开阔的覆雪斜坡。 只有站在开阔地,视野不受遮蔽,才能让他稍觉心安。 再往里走便是林木幽深的老松林,落叶松遮天蔽日,光线昏暗,最易被偷袭。 他可没忘前几天目睹猛虎捕猎时那惊心动魄的力量。 自己这两膀子力气少说有五百多斤,加上精熟的刀法,或许能拼一拼。 但陈冬河深知“猎生无常”的道理。 冒险,往往意味着送命。 小心驶的万年船! 没有万全把握,绝不能把自己置于险地。 他一步步向后退去,脚步踩在松软的积雪上,只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