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 陈冬河反倒笑得像偷着了腥的猫,喉间发出低沉的震动,坏心眼地用手指在那柔软的顶端,隔着布料轻轻勾刮了一下。 那粗糙指腹带来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刺激,让李雪浑身剧烈一颤,差点没站稳。 整个人软得挂在他臂弯里,眼里的羞恼登时化成了水汪汪的一片,蒙上了一层雾气。 她用力瞪他,那眼神与其说是怒,不如说是带着惊慌的求饶。 “信!” 陈冬河忍着笑,指间感受着她身体的紧绷与温热,还有那一点悄然挺立的硬实,心头邪火更旺。 还想更进一步探索,李雪却死死按住他作乱的手腕,拼命摇头,声音又细又急,带着哭腔: “不行!不行!冬河哥……婶儿跟大舅还在堂屋说话呢……听见了……” 陈冬河磨了磨后槽牙,听着堂屋里隐隐传来的陈大山和李国栋推杯换盏、嗓门不小的谈笑,终究还是把这股烧得他口干舌燥的邪火,强行压了下去。 陈冬河最终没过分,只是让李雪面红耳赤了好一阵子,像只煮熟的虾子。 他从藏东西的炕柜最深处、压着旧棉絮的旮旯里,变戏法似的掏出几颗用油纸仔细包着的大白兔奶糖。 还有供销社才能买到的硬邦邦的鸡蛋糕。 家里是放了一份待客,但他这明显是单独给李雪留的。 昏暗的小屋里,只有窗外雪光透进一点微亮。 两人依偎在冰冷的炕沿边。 他剥开糖纸,把香甜的奶糖小心塞进她嘴里,自己也含了一颗。 硬邦邦的鸡蛋糕掰开来,发出窸窸窣窣的碎屑掉落声,掉在磨得发亮的炕席上。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着这点难得的甘甜,压低声音说着只有彼此才懂的悄悄话。 昏暗中,只听到彼此的心跳和含着糖的甜蜜吮咂声,以及少年偶尔低低的笑语。 李国栋晚上歇在了李家。 就在陈冬河家隔壁。 名义上是看妹妹,也喝了些酒,有些积压在心里的话,也想趁此机会摊开了劝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