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冬河手腕微动,通红的刀锋在火光下划出一道灼热的死亡弧线。 刀尖直指李狗子血肉模糊,还在汩汩冒血的下身,高温烤得伤口附近的皮肉滋滋作响,冒起青烟! “把你们毛子主子要的东西,原原本本给老子吐出来!说清楚了,爷爷发发善心,赏你们个痛快。要是嘴硬……” 陈冬河说着,嘴角咧开一个残忍至极的弧度,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那正好,爷爷刚烧红了刀子,发发善心,给你们治治伤!把你们身上的花生米挖出来,再把伤口烙焦了止血,省得你们流血流成干尸。” “听说过梳洗——用铁刷子刷去皮肉,弹琵琶——用刀刮肋骨吗?” 他凑近了些,通红的刀尖几乎要贴上李狗子的皮肤,灼热的气浪炙烤着对方。 “放心,爷爷祖传的手艺,保管让你们一样一样,舒舒服服地尝个鲜。” “完事儿了,把你们往林业队一送,就说你们这帮叛国投敌的杂碎,分赃不均窝里斗,自相残杀全弄死了。” “合情合理,天衣无缝,天王老子来了也挑不出毛病。”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腔调。 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冰针,狠狠扎进地上两个血人的耳朵里,直刺灵魂深处。 这几年在毛熊那边当狗的日子,那些非人的折磨,无尽的屈辱和酒精麻痹下的绝望瞬间涌上心头。 两人的脸色在摇曳的火光下变得惨白如死人,连呻吟都卡在了喉咙里。 李狗子疼得浑身筛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碎裂。 他强撑着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瞪着陈冬河那张年轻,却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冻土的脸,眼中是倾尽三江五湖也洗刷不净的刻骨怨毒。 “你……你告诉我一件事!我爹……我弟……是不是……是不是你下的黑手?!” 他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嘶吼道。 “能神不知鬼不觉摸到这狼窝……杀人……杀人跟宰鸡崽子似的……眼皮都不眨一下……” “你手上沾的血……怕是比老子在毛子那边见的还多!你他妈……到底是什么来路?!” 陈冬河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烧得通红的刀尖故意又往前送了半寸。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