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嘿嘿,等进了他的门,盖上他的戳儿,还不是他陈冬河说了算? 那时候……陈冬河脑子里的“黄饲料”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泛滥成灾,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两个人就那么依偎着,在冬日清冷的晨光透过窗纸斜照进来的光柱里,低声说着旁人听不清的体己话,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肉香和温馨。 陈冬河非但不觉得累,反而浑身是劲,恨不能肋生双翅,立刻就飞到县城换回票子。 多攒点钱,把房子盖得敞敞亮亮,把小媳妇体体面面,热热闹闹地娶回家,这才是他心头最大的念想,比什么都重要。 外头院子里,几个帮忙收拾的老婶子精力倒足,熬了半宿还凑一块儿嘁嘁喳喳。 那话里话外,不外乎是看陈冬河有出息了,心思又活络起来。 纷纷琢磨着,能不能把自家闺女或者亲戚家的好姑娘也介绍介绍试试。 万一成了呢? 就算当不了正房,做个偏房也好啊! 以后还愁没肉吃? 这哪是坑人? 分明是给自家人寻个铁打的靠山! 就凭陈冬河这能打虎杀狼,鬼神莫测的本事,加上这脑子活泛,会来事儿的劲儿,以后的日子指定芝麻开花节节高! 谁家姑娘跟了他,那都是掉进了福窝窝! 灶上的东西都归置好了,早饭李雪给陈冬河单独做了。 一海碗稠糊糊,挂着油皮的小米粥。 两个黄灿灿,暄软的大窝头。 一小碟自家腌的脆生生的萝卜条,淋了几滴香油。 这顿早饭,陈冬河吃得极尽旖旎。 哄着劝着,软磨硬泡带耍赖,终究是半推半就得逞,头一回隔着薄薄的衣衫,尝到了自家“宝山”顶峰的滋味。 那地方丰腴得像刚出锅的白胖馒头,握在手里满满当当,隔着布料吸吮间是少女特有的,带着干净皂角清香的甘甜气息,让他吃得心满意足,眉开眼笑。 幸好是眼下这讲究个淳朴实在,人心都直楞的年头,李雪又满心信赖着他,认定了他。 才让他这“豆腐”吃得顺畅无比,只当是小两口之间的亲昵。 李雪却是缓了半晌,等脸上的红潮彻底褪去,才敢从屋里出来,心跳还兀自不平稳。 外面有人问起怎么在屋里待那么久,她只含糊地应着: “帮冬河哥拾掇拾掇,缝补件刮破的衣裳……” 声音又轻又快,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陈冬河看破不说破,眼里的笑意一直漾到嘴角边。 除了最后那道关没闯,这亲昵的把戏,他能做的,早就变着法子做了个遍。 正是二十啷当岁血气最旺的时候,吃饱穿暖之余,脑子里可不就剩下这点黄灿灿的念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