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呸!狗屁不通!” “刚还咬死是左边,转眼就变右边?说话当放屁!” “我看就是眼红想抢!没理搅三分!” …… 陈冬河懒得再跟他们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荒谬感涌上心头。 他看着那口沫横飞的愣头青和沉默却如同顽石般固执的老炮头,心知再争辩无意,唯有铁一般的事实才能砸开这榆木疙瘩。 “行!” 陈冬河跨步上前,无视那些仍举着枪,黑洞洞枪口对准他带来的死亡威胁,伸出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攥住冻得梆硬的虎腿,竟就那么轻松地单手将几百斤的猛虎,从牛车上拎了下来。 这近乎神力般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瞬间失声! 陈家屯这边虽知陈冬河力气大,但如此直观看到几百斤的老虎被像拎小鸡崽儿似的拎着,“嘭”地一声重重扔在雪地上,还是第一次。 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团结屯那几个端枪的小伙子,眼珠子瞪得溜圆,几乎要脱眶而出,端枪的手都禁不住晃了几晃,枪口的准星在陈冬河身上乱跳。 这他娘还是人?! 陈冬河反手从后腰牛皮鞘里,拔出了那把熟悉的狗腿弯刀。 刀身窄长,刀背厚重,雪光映照下,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他蹲下身,没有多余动作,刀尖精准如手术刀般探入猛虎下颚那道狭长,边缘冻得发白的伤口。 沿着冻硬的筋膜纹理,手腕沉稳发力,缓慢但无比坚定地向外划开! 哧啦…… 冰冻血肉被锐利刀刃强行划开的沉闷声响,在死寂的雪地里异常清晰刺耳。 “都给我看清了!” 陈冬河的声音冰寒彻骨,比脚下的冻土还要冷硬十分。 “用枪打的,特别是三八大盖那种贯穿伤,子弹进去是眼儿小,穿出去就是碗大的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