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想到飞熊的凶性,陈冬河知道自己得换地方了。 这畜生盘踞的地界儿,方圆几里怕是难寻活物了。 体量大它六倍的牲口都敢扑上去撕咬,除非遇到东北虎…… 可要真有东北虎驾临,这飞熊早夹着尾巴溜了,哪还轮得到他撞见? 简单收拾一下,陈冬河抬脚便往老林子外走。 山里跑了一天,就这点收获,家里爹娘该等急了。 二姐在城里工作不常回,小妹还小,自己出来太久,爹娘心里肯定不踏实。 走出去几里地,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踩在冻硬的积雪上只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终于,在一簇挂着霜雪,枯败得如同老人手指的灌木丛后,发现了目标。 一只灰毛野鸡正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在地上啄食散落的草籽。 弹弓在手,皮筋拉满,石子儿破空,“嘎”一声轻响,野鸡扑腾两下,直接不动了。 陈冬河几步上前弯腰去捡,眼角余光却敏锐地扫到不远处坡地边缘。 雪堆掩映下,似乎有个黑黢黢的洞口。 那洞口形状…… 他眉头微皱,咋这么眼熟? 念头在脑子里飞快地转了几圈,他眼睛骤然一亮。 獾子洞! 上辈子他掏过这玩意儿。 数九寒天,狗獾们就爱挤在一个洞里抱团冬眠,浑身膘肥肉厚,正是下手的好时候。 挖! 这肯定得挖! 掏獾子洞可不简单,一个正门必带几个偏门出口,必须得小心翼翼,否则一不小心就会功亏一篑。 陈冬河绕着坡下仔细搜寻。 脚印、雪痕、不起眼的缝隙…… 几番辨别下来,还真就被他找到了三处隐藏的出气孔。 弯腰抱起地上冻得梆硬的大石块,挨个堵了个严严实实,最后才留下洞口正上方那一处。 从空间里拎出那把厚背儿铁锹,冰冷的铁柄激得手心一麻。 陈冬河搓了搓冻得有些发僵的手,哈口热气,胳膊一叫劲儿,铁锹便带着全身的力道狠狠楔进冻得如同铁板似的土层里。 锵! 铁器与冻土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手臂上七百斤的力道此刻显出霸道。 冻土块和碎屑四散崩开,溅在雪地上留下点点黑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