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一树梨花压海棠-《窃国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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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庆泽眼前一亮,直接拿此为突破口。

    不想云卓更为坦荡:“婴宁惩罚心怀恶意的邻居,对养育自己的鬼母不忘恩情。何来无知?”

    “那,那朱尔旦呢!”

    “朱尔旦重情重义,不忘本心。”

    “聂小倩和宁采臣呢!你还是在教唆人学坏。”

    “宁采臣不忘妻子,坐怀不乱?聂小倩知恩图报,巾帼君子。何来教人学坏?倒是某些人,老有少心。手里几两银钱就开始声色犬马,这样的人,也配来质疑我的故事?”

    余庆泽被云卓说中了心事,当即闹了个脸红。

    他在翠青楼这些日子做了什么根本不是什么秘密,白天教人礼义廉耻忠君爱国,晚上就给姑娘单独辅导。

    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

    云卓拿这些说事,就是余庆泽脸皮再厚,也觉得无地自容了。

    见余庆泽不说话,云卓并不准备放过他,而是道:“念在你是前辈的份上,我不与你过多理论。不过么,我却是有一首诗送你。”

    说到这里,云卓清了清嗓子。

    一楼大厅里也不完全都是被故事吸引来的读书人,还是有几个是被云卓定场诗吸引来的诗迷。

    短短一个上午,云卓金句频出,早已经让他们激动的忘乎所以了。

    如今听云卓要赠诗,这些人连忙将端正坐姿,一脸虔诚的期待着。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声落地,大厅里先是沉寂了几秒,旋即爆出哄堂大笑。

    “先生这嘴忒毒,用梨花对比海棠,这下余夫子怕是半个月都没脸出门了。”一个颇有名气的读书人道。

    旁边的读书人不解:“梨花不是高贵典雅之物么,怎么就是羞辱了呀。”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问你,梨花什么颜色?”

    “白色啊。”

    “海棠呢?”

    “红色。”

    “这不就结了,白发比红颜,你说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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