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一树梨花压海棠-《窃国驸马》
第(2/3)页
余庆泽眼前一亮,直接拿此为突破口。
不想云卓更为坦荡:“婴宁惩罚心怀恶意的邻居,对养育自己的鬼母不忘恩情。何来无知?”
“那,那朱尔旦呢!”
“朱尔旦重情重义,不忘本心。”
“聂小倩和宁采臣呢!你还是在教唆人学坏。”
“宁采臣不忘妻子,坐怀不乱?聂小倩知恩图报,巾帼君子。何来教人学坏?倒是某些人,老有少心。手里几两银钱就开始声色犬马,这样的人,也配来质疑我的故事?”
余庆泽被云卓说中了心事,当即闹了个脸红。
他在翠青楼这些日子做了什么根本不是什么秘密,白天教人礼义廉耻忠君爱国,晚上就给姑娘单独辅导。
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
云卓拿这些说事,就是余庆泽脸皮再厚,也觉得无地自容了。
见余庆泽不说话,云卓并不准备放过他,而是道:“念在你是前辈的份上,我不与你过多理论。不过么,我却是有一首诗送你。”
说到这里,云卓清了清嗓子。
一楼大厅里也不完全都是被故事吸引来的读书人,还是有几个是被云卓定场诗吸引来的诗迷。
短短一个上午,云卓金句频出,早已经让他们激动的忘乎所以了。
如今听云卓要赠诗,这些人连忙将端正坐姿,一脸虔诚的期待着。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声落地,大厅里先是沉寂了几秒,旋即爆出哄堂大笑。
“先生这嘴忒毒,用梨花对比海棠,这下余夫子怕是半个月都没脸出门了。”一个颇有名气的读书人道。
旁边的读书人不解:“梨花不是高贵典雅之物么,怎么就是羞辱了呀。”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问你,梨花什么颜色?”
“白色啊。”
“海棠呢?”
“红色。”
“这不就结了,白发比红颜,你说是什么意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