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暗哑低沉的声音随即响起,“秋兮辞,在这里做什么?” 舒西握着酒瓶,抬起头,讨好的笑着道, “她在一楼跳舞,今天有两场,八点就要开始了,所以……” 舒西以为宫圣俢在责怪秋兮辞,正想要替她辩解。 “知道了。”宫圣俢打断她的话, 语调变得更为低沉冰冷,“下去。” “好,几位少爷若还有什么吩咐,尽管……” “下去!”宫圣俢手指捏住烟蒂,一双燥怒的眸子扫向舒西, 这女人婆婆妈妈的烦死了! 舒西二话不说,连忙退下, 顿时包房内就只剩下了四人。 “修哥,一个服务员而已,犯不着跟她动怒哈。”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暨子深一面洗牌,一面笑着说道。 精致豪华的茶几上除了四人的酒杯与酒瓶,还摆着几摞筹码。 宫圣俢没有说话,而是撵灭手中的烟蒂, 但怀中的抱枕…却一直都被他紧紧的搂着。 宫圣俢怒的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