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床上躺着的是她儿子,出去付钱的是她媳妇。他们一家是卖烧烤的,晚上十一二点,生意正好的时候,路上突然跑出来一个疯子到处咬人。 她儿子为了保护她俩,挡在最前方被咬了。那人死死的咬住她儿子的脖颈,她儿子差点就死了。 医生说他到现在还没过危险期。 女人说着说着,声音控制不住地开始哽咽,“这是我唯一的儿子啊!” 符安安站在一旁,好好地做一个倾听者。她的目光朝着病床上的男子看去,他脖子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脸色惨白。 出去交钱的年轻女子这时候匆匆跑回来,门一关,惊慌失措地喘气。 视线往下看,她回来的过程中甚至跑掉了鞋。 “外面怎么了?” 原本还在诉苦的妇女询问。 女子紧紧地握住门把,将房门反锁,手指因为紧张捏拳,“医院门口的那些病人醒过来后发疯地攻击人,好几个护士都受伤了。 警察正在控制他们,让我们晚上不要出去。” 符安安皱紧了眉,越听越有一种丧尸的既视感。 医院内部动乱了一晚。 按照女人的说法,他们将房门紧锁着,关掉了所有的灯,晚上门还是被撞了好几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