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顿时,十几个小厮装扮的男人蜂拥而上,扑向红绸子上的白狗,那狗儿这才懒懒踢着小胖腿起来,伸了个懒腰,爪子张开…… 楼角,容浅念趴在大红的百喜帐上,晃着腿,摇着头:“啧啧啧,那一爪子下去……” 话还没完,随即…… “啊!”一声惊天惨叫,撕破喉咙的歇斯底里。 那白狗儿收回爪子,凑在唇边吹了吹,眼皮一挑:小样! 彪悍有木有?嘚瑟有木有?除了天蓬元帅还有谁? 打头的男人见状,恼羞成怒:“都给我一起上。” 顿时,鸡飞狗跳人做鸟兽散,唯独一只白狗上蹿下跳,一群七尺男儿惨叫追逐。 怎一个乱字了得。 “打哪来的羔子?”容浅念侧躺在绸缎架子上,白色的裙摆铺在红色的缎面上,懒散得像只妖精。 “是国舅府的家奴。” “哦?”她挑眉看了几眼,“这男人购的都是红绸锦缎的,国舅府办的什么喜事?” 又是一声嘶吼,那边元帅大人一抓挠遍天下,所到之处,惨叫连连。 凌乱中,锦娘面不改色:“章卿侯爷自打被咬去了命根子,便一直缠绵病榻,时好时坏久经不愈,国舅夫人便张罗着婚事,说是给小侯爷冲喜。” 婚事?老的?少的?瞅瞅元帅如此彪悍,命根子应该咬干净了,那么,是老的! 容浅念摇头鄙夷:“难不成国舅老爷一把年纪了还想一举得男?” 锦娘嘴角一抽:“不是给国舅爷纳小,是给章卿侯娶媳妇。”国舅老爷都六十好几了,亏小姐想的出来。 容浅念一听,深思了:“这刚丢了宝贝蛋,就张罗娶媳妇,诶,人艰不拆!老的举不起来,小的没的举,诶!”又是重重一叹,“诶!人艰不拆!” 话说,这国舅老爷近五十才得了章卿侯一子,这一根独苗子从十几岁开始玩女人,都好些年了,几十房姨太太,没一个肚子争气的,如今这章卿侯又没了种,国舅府是彻底断了香火,可不就是人艰不拆。 锦娘笑着,佯似叹气。 这会子,元帅大人斗志激昂,十几个男人已经倒了大半了,蜷在地上哭爹喊娘地叫唤,锦锻绸布铺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哪有半分原来的面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