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殁就着她手里的药片,轻嗅:“安胎药。” 容浅念一乐,笑得很欢畅:“好啊,暗结株胎,胆儿肥呀。”回头往萧殁怀里蹭,问着,“逸遥,你说是谁的种?” 萧殁揽着不安分的女子,淡淡吐出两个字:“萧衍。” 容浅念抬眼,点头:“我也觉得,不然容年华吃的一定是堕胎药而不是保胎药。” 容年华恋慕太子,那是谁都知道的事,这株胎暗结一定是想母凭子贵飞上枝头。 容浅念越想越兴奋,斜长的眸子转来转去。 萧殁亲了亲她的眼:“想玩?” “嗯。”眸子眨啊眨,一本正经,“我七姐的孩子,自然要光明正大。” 瞧瞧,分明想煽风点火推波助澜,还要揣着一脸的无辜纯洁姐妹情深。 旁人只叹:无耻! 绝美的男子只是笑得温柔:“好。” 旁人又叹:妻奴! 容浅念一把熊抱住男人的腰,蹭了蹭:“不怕我闯大祸?” 萧殁搂进不安生的她,眸光温柔极了:“你喜欢便好。” 十三看十二:闯祸?倒霉的总是别人。 十二看青衣:看看你家王爷,没原则。 青衣嘴角抿紧,睃了一眼自家王爷,默默地低头了。 那边,容浅念起身,整了整衣裙:“这姐姐病了,我这做妹妹的,自然要表示表示。”眉眼飞扬地吆喝“十二、十三,带上我房里床底下的几株南疆灵芝,探病去。”俯身,凑上男人的唇大力地亲了一口,眨着媚眼,“等我哟。” 萧殁唇角扬起,淡淡蓝眸淌着清光,眸间,女子远去的背影恣意。 如此恣狂,笑看风云的女子,是他的妃,他的女人。 萧殁起身,风轻摇,梨花迷乱了眼,他转身,蓝色的瞳已无半分缱绻,轻启唇:“离然。” 梨树外,低眸的少年猛地抬头,眸子一如他的衣,总是黑得模糊了轮廓。 萧殁走近,隔了五步的距离,他问:“三个月,凤栖给了你这么长的时间吗?” 少年沉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