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容浅念一脚将沾血的手绢踢远,不以为然地笑笑:“不服气,做鬼了来找我。”拧了拧秀气的眉头,“不过千万别去烦我家男人,不然,就算是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哦。” 说着,对着萧衍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拂了拂褶皱的红裙,念了句‘真脏’,转身,大大方方走出牢房,窈窕的暗影摇摇晃晃,恣意嚣张。 身后,大笑癫狂:“哈哈哈……” 牢中,男人像一头暴怒的野兽,嘶喊,吼叫:“容九!容九!” “……” 天降帝星,一出计谋,永世不得翻身。 这夜里,大理寺的监牢里,男人疯狂地嚎叫,血腥味甚浓。 然,大理寺外,一千守卫,睡得不省人事。 青石的小路,从大理寺一直铺到了宫门。已是近黄昏,昏沉沉的天还飘着小雨,朦朦胧胧的,笼着雾气,模糊了容颜。雨中,人影缓缓走出高墙宫门,一身红衣格外清晰。 “逸遥。”女子唤着,步子微微急了些,缠绵的雨打湿了额前的发。 路的尽头,风卷起男子素白的衣袍,撑着淡绯的油伞,站在雨中,模糊的轮廓柔和,他与他的伞,站成了风景。 萧殁疾步上前,一把将女子安置在怀里,擦着她脸上的水,疼惜不已:“怎生不带伞,着凉了怎么办?” 容浅念抬起头,笑得没心没肺。 萧殁总归是舍不得责怪,只得更紧地抱着她,暖着她的手:“乖,累了吧,我们回家。” 没有试探询问,他只是舍不得她,心疼坏了。 容浅念伸手,将一双凉凉的手伸进萧殁怀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抬眼,语气听不出喜悦:“萧衍说,我太心狠手辣,精于算计,他说得很对。” 萧殁只是听着,她缓缓地说着,语气似乎怨尤,似乎愠恼,似乎委屈:“他说我是狼。” 萧殁微微皱了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