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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铁山叹气，笑着说，“时间一晃过去一个多月了，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一面。”

    “是啊，人人都说江湖之大四海为家，其实江湖也就一个小圈罢了，我们也只是在里面不断循环，你走左边我走右边，只要不反着走，总有一天会碰在一起。”

    铁山呵呵一笑，“你说的反着走是走邪道对吧？”

    没想到铁山还挺聪明，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我抽了口烟说，“是啊，走邪道，一上一下，要是哪天江湖大乱，我们还是会遇见，到时候应该就是刀剑相向了。”

    铁山点点头，一口闷掉杯中酒说，“对了白无，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吗？或者说你师傅有没有期望你闯出一番霸业。”

    “我？”我摇摇头，“未来太遥远，走一步看一步，而且这世上涣散的只是人心，想闯出一片天地，聚不拢人心谈何霸业。”

    铁山又点头同意，接着说，“有句话我一直藏在心里，我觉得对我帮助挺大的。”

    “什么话？”

    我想到了自己也有一句话藏在心里。

    铁山深深吸了一口烟说，“我们最后的归处并不存在，只有不断前进。”

    我仔细品尝这句话的含义，忽然觉得挺有道理。

    “其实我也有句话一直藏在心里，到现在只有我自己知道。”

    铁山一愣，“你也有话？啥话，屁话还是废话。”

    我踹了铁山一脚说道，“是一句帮助我多年的话，也是上面的谭前辈告诉我的，很多时候我因为害怕都会想到这句话，确实跟你说的一样，对我帮助挺大的。”

    “那你倒是说啊。”铁山等不急催促道。

    “危险一定存在，但恐惧只看选择，没有绝对！”

    铁山露出疑惑地表情，低声重复我这句话，随后说，“我懂了，是你以前胆子太小不敢面对厉鬼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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