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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向手机导航，铁山说道，“还有20公里，不算远，高速上顶多十几分钟。”

    可不管怎么说，桐桐就是不听，说自己都快憋不住了。

    我能理解这种感受，于是开口说，“桐桐，这里真没办法停车方便，这马上就要通过拥堵路段了，大哥哥尽量快点赶到服务区好不好？”

    我是连哄带骗才把桐桐解决，很快我们抵达车祸现场，发现是一辆黑色小轿车追尾一辆大货车。

    小轿车车头深陷大货车尾部，小车司机的头耷拉在车窗外，眼睛死盯着某个地方，现场惨不忍睹。

    有好些个交管正在现场处理，指挥交通。

    “握草！”

    铁山突然骂一句，把我吓一跳。

    “咋了？”

    我疑惑问。

    铁山咽了口唾沫，“刚刚……刚刚那人的眼睛好像动了，跟着我们的车在移动。”

    “你别不是出现幻觉了吧。”

    我笑着说，完全不当一回事。

    铁山摇了摇头，坚称自己没看错，那个死去的司机眼睛就是动了，我们越往前，他的眼睛就跟着我们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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