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 安言琛的语调微微上扬,甚至带着某种讳莫如深的味道,“你承认了?” 她承认了她是因为害怕。 池暮晚在安言琛面前,总是会先败下阵来,因为只有他能熟络地拿捏到她的软肋,所以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他没有指名道姓地说她,但是却在步步诱导她。 她突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挪着脚步回到了卧室,随即笑道,“不早了,安先生早些睡吧,明天中午十二点米其林餐厅见。” 她也没等对面说话,兀自就挂断了电话。 窗外墨色浸染,徐徐的凉风从大大的落地窗吹进来,带着细微的寒凉,池暮晚握着手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辗转从抽屉的角落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锦盒。 那里面是她没来得及丢的婚戒。 明知道有些事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她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最后落得人仰马翻,而这些年沉寂下来的心,却是再也无法掀起波澜。 …… 第二天是周末,池暮晚刚好有时间。 她画了精致得体的妆容,穿了一条有板有眼的淡蓝色长裙,这才开着那辆大红色的法拉利去了米其林餐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