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她之前,该有许多实验证明这样一定是可以的。 当年知晓真相的人注定要被灭口,而执行计划的人注定要守口如瓶,守口如瓶的最好办法就是他根本就不知道。 于是,五六十年时光里,密藏宗还是只有代掌门,而最有可能接近真相的两位嫡传弟子却只有在疯癫状态才能使出自己的能力; 玄云宗的宗主按照荼罗门门主所说是平平无奇的霍永飞,平平无奇最有可能是伪装,这个掌门大师兄往后得多留意了; 清河山山主的几位同门都死了,且是被自家师尊逼着自尽,选的也是最没本事的人做山主。 这,更像是在向外界证明玄门的三大宗门逐渐走向没落,就差带着个喇叭上魔族去喊:“你来打我啊!趁我病要我命啊!” “你是真的很菜啊!”温今歌翻了个身,趴在屋顶上,盯着檐角上的一颗珠子,“那个值钱么?” “平川谷中有不少,你要是喜欢,可以自己去捡。别破坏我这亭子的美感。” “没意思。”温今歌白他一眼,“你说,他们还要说多久这些事?我想等他们走了去看看我那几个傻徒弟了。” 曲修还在回味昨日山红兴见到温今歌的眼神,惊喜参半,悲大于喜,像是想问什么又不敢打扰她休息。 他和山红兴不熟,那人一向自诩清高。幼时他们这些坏孩子也只敢找看起来软糯可欺的温今歌玩耍,只是结果往往本末倒置,挨打的成了他们。 不过他们玄门中的友谊,往往也是靠着打架斗出来的。 “你和山红兴如今怎样呢?” 那样的神情太古怪,当时温今歌在他旁边打着瞌睡,宗门里的长老在转达他的意见,他还维持着那个高冷的年轻宗主形象。 山红兴的视线总是若有若无的扫向他,虽知道不是针对自己,可那样的视线免不了让他犯忌讳。 “不怎样啊。”温今歌也有点奇怪,“你还记得我以前怎么得罪他的么?” “你想干嘛?”曲修警惕了。 师尊自刎前便告诉过他,他们这一辈留着的几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最后的结果也得靠他们的本事去取得。若是他只想好好活着,便尽可能的去巴结温今歌,因为她这人算是最有人性的那位,却也是最危险的那位。 因为她,是一个算不透的变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