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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有财，我不值得。”朱小慧道，“我听杨花说了，这几天的药钱，你说你出，当是我借你的，等我挣到银子就还你。”

    “小慧，我不用你还。”宁有财摇头，“要是没有你，我早就死了。我的东西，都是你的。”

    朱小慧淡漠的目光里，毫无波澜，从她吞药自杀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只是她的躯体。

    “杨花，能走了吗？”她回头寻问穆一瑾和郁苍凉。

    见他们不说了，郁苍凉过来赶车。

    在穆一瑾和朱小慧坐上车时，宁有财也跳了上去，

    “宁有财，你跳上来干什么？”朱小慧大惊。

    “我还没去过古水村，想去转转。”宁有财说完，便把脸移开。

    他都这么说了，朱小慧也不好再多说。一路上无话，大家很快就到了五里之外的古水村朱小慧家。

    低矮的草房，院了里病怏怏的妇人。

    看着朱小慧扶着妇人进屋，郁苍凉他们离开。

    夜深了，各屋的灯都熄了。

    等郁苍凉洗完上床时，穆一瑾都迷迷糊糊要睡了。

    他将她搂过去，手正好搭到她胸前。

    穆一瑾身子一僵，半天才放松下来。

    郁苍凉的呼吸深重起来，唇划过她耳际，“娘子，我有些后悔，答应你那么晚圆房了。”

    成亲这么久，娘子还只是能看不能吃。

    他觉得自己忍得好辛苦。

    穆一瑾的脸爬上一层红晕，赶紧从他怀里出来。

    双手抱胸，“郁苍凉，你是男子汉，顶天立地，要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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